说着,又却听那脚步声像是已穿过了廊厅,继而蛾眉一紧,四下镇静,见四周并无甚么遮挡的物件,想起刚才那女子躲进的大柜,心下一急,拉开柜门,却又是一怔。
王瑞儿被这一闹,也似忙慌起来,脚下挪着步子,让开了一半位置留给婕心。
“我......去!尊敬的公主殿下,你的确勇气可嘉!起首请接管我的一双膝盖!不过这特么到底是个甚么环境!明天这些人都如何了!一会有人来**我还债,一会儿又有人来给我盖被子,现在又来个当场逼婚的,不过这黑灯瞎火的,就着这一盏红烛,倒又几分浪漫的色采,但是姐姐们,这并不是在演戏啊,没有人会喊cut的!容我想想!对啊!她的目标非常明白,只不过就是想让我为大汉着力,倒是又不放心,因而便通过结婚这一招来吧我死死地绑在她的战车上,好为她断念塌地地卖力!真不愧是大汉的长宁公主!这么损的招儿也能想得出来,不过看来也是勇气可嘉,复国的欲望已完整克服了明智,牛逼!我李言玉不得不平!”言玉怔怔地看着白轻语,心下却在不断策画,继而眉头一挑,自嘲般地兴兴一笑,款款说道:“公主谈笑了!我李言玉不过是一介布衣,又怎能当得起这大汉国公主的驸马!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本日你应也得应,不该也得应!为了大汉,我连死也不怕,还谈甚么公主不公主,并且......你也不要假模假式,如果真没看上我,为何又要让我夜里来陪你!”轻语动手不轻,朱唇忿忿地喊着,倒是那刀锋已然在言玉脖间勒出了一道血痕。
扣门声响起。瑞儿细心去辨,看那人身形倒觉眼熟,只是隔着门上的棂纸如何确认,心下迟疑一刻,那门外人见内无人呼应,干脆悄悄将门一推,收回吱呀一声。
婕心虽是嘴上如此说,但哪是如此好唬的主儿,看这女子神奥秘秘,一丝也无,大半夜悄声闯进言玉房内,还躲进了柜子里,倒让她心下刹时警悟起来,固然一时还猜不出此中端倪,但却料定此事毫不是言玉嘴上说的如此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