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现在花前月下,清风婆娑,二人就着这窗外的恍忽烛火,贴面而立,相互相望间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怎奈言玉被她这股巧劲儿一拉,一个晃神,接着脚下几个踉跄,便是鬼使神差般进到那微熏着红烛的厨下,倒是心下镇静,脚下还未站定,又被星野两只玉手悄悄一推,马上坐在了灶旁的柴椅上。
星野闻声神采一晃,忙将那三根物什捧在了面前,愈显娇红的面上也似垂垂规复了普通,继而朱唇一翘,轻巧地应对着言玉的话,谁知话至一半,眉梢一挑,又忙将话锋转了返来,“哦!对了哥哥,你......你是不是也在找吃的啊?不如......这些给你......”
言玉见状一怔,倒是这几日虽和这个小妮子共处的时候很多,白日里你看我,我看你,四目相对的机遇也不在少数,也觉这星野虽也是个美人胚子,可除了身材火辣,眸光勾人,且穿衣打扮的工夫与这江南女子更显前卫些外,并不感觉有甚么非常出众的特性。
言玉心道一瞬,继而飒飒间转过身来,倒是眸光必然,面前的星野早已不见,只在那柴椅上躺坐着个满脸贴满了黄瓜片的女子。
“啊......吃......呵呵呵......还要用一半啊?”
“啊......不为甚么,实在......我感觉这个男人和女人的设法嘛,毕竟还是有些辨别的......我看还是你们拿归去渐渐用吧......”
每次见到她的一时候,都会让人刹时产生一种怔神的假想,像似一个端庄八板的人儿忽的魂入九霄般没了正心,实在难过。
言玉恰是看得入迷,倒是闻声蓦地一晃,先下认识地将目光从那两座矗立的山岳上略过,继而手指一颤,才知是本身将星野的玉手腕掌在手中,把玩了好久,继而难堪间笑出一声,忙罢了手中行动,又顺势清了清嗓子,柔声问道:“哦!你这是......”
“啊......这个这个......不要啊!”
言玉闻声一颤,怎奈方才罢了那股子轻浮设法,又是一副不成描述的场景在脑海中飒飒闪现,本是想将这话锋一转,掩了下去,谁知嘴下倒是非常利索,一溜烟地问将出来,只将面前这粉衣红娥闻声一怔,痛快地回出一句,“哥哥莫非没用过这个东西吗?”
“哥哥!你看!这个黄瓜贴在脸上真的是很舒畅的,又滋养,又水润,固然看上去的模样有些可骇,但是你真的不消担忧的,男人的皮肤也是需求保养的......不然会太干的......哎呀!”
星野眸光明灭,怜怜的模样呈着的倒是言玉常日里未曾见到的一面,也只觉着这小妮子是个聪明的利落女子,没成想彻夜只是着了身可儿的粉衣,略显混乱的双蛇髻被那夜风吹得青丝漫卷,就让人刹时罢了那俗气的动机,竟是境由心生,看着一副可不幸人的娇面,不知不觉间便将那心下沉着的潺潺情丝一个劲儿地往那心头上绕,眸光一闪,心下一颤,像是突破二个了解已久的人之间的最后一丝隔阂后,刹时产生出一种纯粹的亲热感。
“啊......哥哥!本来是你,吓死我了!你......如何也在这里啊?”
不过却也难怪,这凌霄楼内的女子哪个不是跳脱的主儿,若细论起来,小熙和婕心本来就是绝色,更有每日与那姿色更胜出三分的白轻语来回粘手,胶葛不清,更让此时的言玉早已将那审美不知拔高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