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难吃吗?
说着,谢白倒是再度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书房所处的位置非常偏僻,出了院门,再绕过一片紫竹林才算是到头了。
当下沉默了半晌,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她终是又问道:“传闻前些日子你去水患处又受伤了,但是伤到哪了?”
见他迟迟不出声,她也不敢看他究竟是何种神采,却也忍不住问道:“疼吗?”
付葭月顿时有些难堪,正筹办告别拜别之时,却不测埠听到了他的声音:“已是中午了,你可要和我一起用午膳。”
“葭月?”
思及至此,见谢白仍旧无应对的筹算,她便一咬牙,上前去筹算抢过他手上的书,却在他一个侧身间撞至了他左手的手肘处,只听他没出处的一皱眉,闷哼了一声。
“我还不饿,待会再吃,你如果没事的话便先出去吧。”
“嗯,挺好的。”
顺手翻开谢白刚才所读的书,倒是密密麻麻的一串串笔墨映入视线,当下却也是来了兴趣,便就着椅子坐下,兀自翻阅了起来。
她倒是直接又抢过了,随即帮他打了个结:“胡说,明显这还留着血,哪会不疼啊。”
“少爷说了,是任何人。”
迷惑地朝他手肘处看去,便只见本来洁白无瑕的月白袖子现在已染上一片鲜红。
胜利做完的一碗肉粥是在第三遍后,倒耐得起的早,时候也不算太迟。
“对啊,当然是我亲身做的。快些尝尝吧,拖了这么好久,再不吃怕是该凉了。”说着,付葭月便是欢畅地拿出篮子中的勺子,放在了碗中。
“少废话,不承诺我那便接招吧!”
“不谨慎磕了。”
付葭月说着,便将他桌案上的一叠书给挪开了,随即将篮子中的肉粥给端了出来。
“书房在哪?你带我去。”
还是是淡淡一语,她却似获得了安慰般,深吸了一口气,便再度用心致志地投入了此中。
篮子中间塞了几团棉花,端出来时肉粥还腾腾地冒着热气。
“喏!”
倒是她之前显得有些陋劣了。
淡淡一语,便是见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大碗汤药,一下便是喝尽了。
“还不错。”谢白抿了抿唇,似是享用般又点了点头。
“晓得了,你先下去吧。”
付葭月的武功也不赖,男人又不敢伤及了她,当下自是到处亏损的。在脸上挨了她数拳后,一旁静若止水的另一人终是待不住了,便是随即也插手战圈。
“天策。”
闻言男人只一耸肩:“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
悠悠声音从身后传来,付葭月再度冷哼一声,便是头也不回地拜别了。
三人闻声齐齐停手,便只见里间走出令一男人。
闻言,男人瞅了瞅她手中的篮子,也是一个踌躇,随后说道:“夫人不如直接给部属吧,我替夫人送出来。”
却又是这淡淡的一句话。
“还请夫人不要难为鄙人了。”
“不可,这但是我一大早上爬起来所熬的,费了我很多劲,我但是要亲目睹他喝下去的。”
闻言,他抬眸间一下对上了她正谛视着他的眼。
“那便恕部属无能为力了。”
“先放那吧。”
“你不说就算了,总归我随便抓一个小厮丫环的便是晓得了。”当下白了他一眼,付葭月也不再理睬他,便是带着她的篮子回身拜别了。
当下见着硬招不可,她便放软了声音道:“我不过是想出来给他送一碗粥,不会多加打搅的,送了便是会立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