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来演?”权万纪问道。
“嗯好。”秦慕白神情肃重的点了点头,持续说道,“这第二场戏,是由我来演给天子陛下看的。临出行时,天子陛下给了我与吴王直呈密奏之权,如有严峻机宜或是不决之事就回禀天子来定夺。我会请吴王写密奏给天子,却只说一些急需赋税、人手不敷以及处所官吏不平批示尾大不掉的事情,总之就是不言及案情。而我,却别的密奏天子,详细申明案情。并模糊暗射吴王,有照顾权贵用心包庇案犯的企图,不准我再清查胜南侯一样。如许一来,我们就先入为主在天子那边留下了印象。天子会觉得,吴王晓得了本相,却因为触及太子而成心抗旨停止清查。而我,却与吴王产生了不镇静,暗中告他的状。然后,先生与吴王抵触闹僵以后,回到朝廷就直接将此事抖出来,以示吴王因为想要包庇太子,而众叛亲离。权先生,你以为如许如何?”
在与他的几次交底说话中,秦慕白体味到,权万纪几近已经百分之百的能够鉴定,绛州一案的幕后黑手,就是胜南侯张天赐。从贪污朝廷拨放的防洪款项开端,再到洪涝发作后水冲稷山城、行刺祝成文、强迁哀鸿打劫财物、低价贱购陈米以次充好投入军队冒放逐粮,用以救灾这统统的统统,都是张天赐一伙人同谋干出来的。
“言之有理!”权万纪轻抚了一下短短的须髯,一双老眼熠熠生辉的看着秦慕白,呵呵的笑道,“后生可畏呀!想不到年仅二十的秦将军,如此足智多谋并且深解民气。难怪你能做到百骑使,能在皇宫内院安身,并能获得天子的重用与信赖。本来,你竟是如此的睿智机巧,的确多智而近乎妖了!”
现在,统统证据已经确实,只要天子命令御史台和大理寺批文并派人来,随时都能够将胜南侯一伙人抓捕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