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殿下、公主殿下,微臣不知二位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宽恕老臣不敬之罪。二位殿下快请入内安坐,让老臣亲身把盏进酒赔罪!”秦叔宝很客气的收回了聘请。
“行了,别唠叨了。”李恪上前来拍了高阳公主的肩膀一巴掌,笑道,“慕白好不轻易得个假期,在家陪陪父母也是该当的,难不成整天陪你瞎折腾就是闲事了?”
李恪与高阳便并肩走在前,一起朝大厅而去。高阳公主一起煞感兴趣的摆布傲视,禁不住猎奇的低声道:“三哥,堂堂的勋门秦府,如何如此简朴乃至另有点寒酸呢?”
三人便一起饮了一樽酒,再各自回位坐下。酒宴持续。
这个秦叔宝当真是风趣。这么一个名扬天下威风赫赫的铁血战神,当着儿子的“蜚闻女友”的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堂堂的豪杰人物,面对后代婚事时也表示像个小小百姓。仿佛恐怕人家高阳公主不晓得本身儿子的长处似的。
“殿下,薛兄,相逢便是有缘,我敬二位一杯!”秦慕白出来圆场,也算是让大师都打过了照面,不再陌生了。
秦慕白便笑了笑,起家说道:“薛兄,敬过了卢国公的酒,过来我给你举荐举荐。”
“好。”薛仁贵便陪程知节喝了酒,举樽走到李恪与高阳公主同坐的席几前,拱手道:“草民薛仁贵,见过吴王、高阳公主二位殿下!”
“我没躲你呀,为何要躲?”秦慕白笑道。
“尽说大话!”李恪斥道,“秦叔宝将军凛冽一躯边幅堂堂,当年但是一等一出了名的美女人。再者说了,你看秦慕白长得如何?人尽皆知他长得与秦叔宝极像。”
秦叔宝微然一笑:“殿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府上正备下薄酒,殿下若不嫌弃,就请停息宝驾移步舍间,小酌一杯如何?”
“三哥你这好人,放下我!”高阳公主羞恼的嚷道。
李恪转头多看了薛仁贵几眼,对坐在身边的秦慕白低声问道:“慕白,这个薛仁贵甚是面熟,我也没听你提起过。你何时有了如许一名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