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郑安顺谦逊的浅笑点头,“以是家父经常警告鄙人,要时候记得秦将军是我郑家的好友与高朋。凡是秦将军有何要求,定要最大程度的满足。”
郑安顺稍显惊诧的瞪大了一下眼睛,然后拧着眉头稍事深思半晌,判定的一点头:“好,这个忙,郑某帮了!”
“如此,鄙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郑安顺拱了拱手,说道,“明日,鄙人就去襄阳港市里转一转走一走,趁便给同业放出一些风声,说我想收买一批私粮。如此,正昌粮号的人应当就会主动找上我了。”
李恪撇了撇嘴,说道:“行有行规,郑安顺的顾虑有事理。慕白,你这个馊主张不见得非常之好。”
“呃!……真不愧是贩子!”秦慕白与李恪一同哑口无言!
……
“呵呵,鄙人亦是谈笑了。”郑安顺浅笑,对秦慕白拱手,“久闻秦将军智勇双全策画深远,能与秦将军合作一回对抗贼匪,也是郑某平生之幸事。如此,就请让郑某聆听秦将军详细的战略安排吧?”
“嗯……这倒是一件风趣的事情。”郑安顺笑道,“鄙人南北走商,也曾身临险境,但还没有哪一次有这回的出色与刺激。如此我们就说定了,明日,鄙人就出去活动了。如有动静,立马告诉你。”
“行,一言为定!”
“略知一二吧。”郑安顺答得比较谨慎,谨慎的问道,“将军何故俄然提及此事?”
书房当中,秦慕白与郑安顺商讨了好久,将各个安排与细节,都会商得非常清楚了。
“五十万石?”李恪吃了一惊,“你开打趣吧!朝廷的太仓中普通也不过二三十万石存粮,郑家何故要收买如此多的粮食?”
李恪一笑,指着秦慕白:“问他,小王一概不知。”
“那这就要看殿下是否风雅了。”秦慕白笑道,“如果事成以后,胜利剿除了水鬼,襄州的粮盐市场必然另须清算。到时候,大能够让郑家接办这里的官派粮号与盐行嘛!”
“本来如此!”李恪恍然大悟,眉头一拧道,“这一招引蛇出洞顺藤摸瓜,倒是不错。但是万一……万一人家正昌粮号没有题目,你又如何说法?”
“哈哈!”秦慕白大笑,“当然是我放出的风声啊!”
“蒙将军抬爱称鄙人一声‘郑兄’,情何故堪?”郑安顺浅笑道,“将军但有叮咛,无妨直言相告。但如果郑某力所能及,定当效命。”
郑安顺轻拧了拧眉头:“我如果帮了你,便是坏了阛阓上的端方啊……将军约莫也是个知恋人,我也就不必诲言。大略运营粮食、食盐的商号,暗中都是有暗里的买卖的,有的乃至本身豢养了一批粮枭或是盐枭,就是为了收买到更便宜的粮食与食盐。我若帮你讹诈了正昌粮号,那难道是要被同业们嘲笑?”
“哈哈,过奖了,我也就会纸上谈兵。详细如何来做,是否会胜利,还要看郑兄的工夫。”秦慕白笑道,“有你郑家的金字招牌在,我估计正昌粮号先会佩服了大半。但他们这类人一贯极其奸刁奸滑,你要谨慎为上。说不定还会有些伤害。我派几名百骑将士乔装成你的侍从,时候跟从于你吧?一则无益于你的安然,二则,也便利我们时候联络。”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秦慕白笑了笑,说道,“实在要帮这个忙,说难也难,说轻易也轻易。就是要你郑兄,帮我合演一出好戏。”
待二人走后,李恪拿起酒杯对向陈妍:“陈女侠,现在只剩你我二人在席了。就请女侠赏光,陪小王浅酌对饮几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