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东西,简朴了!
秦慕白闭着眼睛,一只手在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俏臀抚摩,随口道:“我又没有急事。”
小金冠上另有一根形如孔雀翎的赤红色金饰,随便却很到位的高高翘起着。正如孔雀在枝头傲然耸峙,俯视百鸟,颇显得几分傲岸与贵气。
仙音渺渺,余韵饶梁。
陈妍微然一笑,俯身过来在他唇上轻吻了一口,说道:“小楼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凭甚么赶你走呢?和顺乡,豪杰冢。我可不想你因为沉沦其间,而忽视了闲事。”
“这要香死人了!”
“我若偏是不乖呢?”语毕,秦慕白贼兮兮的一笑,俄然一个翻身要将陈妍压住。陈妍咯咯的大笑,仿佛早有筹办普通,技艺非常活络的一个侧翻分开了睡榻站起家来,点头嗔笑道:“男人,纵欲过分很轻易老的。乖乖的,沐浴换衣,等我烧饭来吃。”
陈妍笑而不语,只是点头。
细条纹的小口裤,小牛皮制成的高靿革靴,淡青色的踥蹀带,这是胡服常用的配套打扮。面前的这三样,虽是平常可见,但是搭配在一起却别有一番风味。
搁下笔,看着窗外,陈妍幽叹一声:“我……还能有哪些说辞?”
“意义是我之前就欠都雅了?”陈妍抿嘴笑了一笑,反手到脑后敏捷的将头发一挽,用一根古朴的木签简朴的串起。
“感谢你,慕白。”陈妍站在柴扉边,面带浅笑轻语道,“这是我平生中,过得最完美的一天了……”
“莫非陈妍是个无师自通的心机学专家?!甚么叫知己,这就是!”秦慕白在心中赞叹道。
“那还用说?”秦慕白已经脱手了,盛了一碗汤,夹了几块鸡肉。
一个澡泡了好久,直到陈妍叩门来叫,秦慕白才慵懒的起了身。拿过那套新衣服来穿上,还真是特别的称身。
要不方才陈妍说……男人纵欲过分,轻易老呢?
“好吧……”秦慕白微微一笑,“那我明天再来?”
“……”陈妍先是怔了一怔,随即噗哧一笑,掩着嘴脸都笑得红了。
“……”秦慕白哑然了好久,内心纠结不己:我如何能对劲失色到,把如许的蠢话说出来呢?
“嗯,得补一补!没有耕坏的田,只要累死的牛。她被我津润后,仿佛更娇媚鲜艳更明丽动听了,我却累得像条哈叭狗儿,睡得像头死猪似的。”秦慕白咧着嘴傻傻的笑,伸手抓起一旁叠放整齐的一件纯白长袍寝衣,随便的往身上一套系了根腰带,走出了房间。
风吹起,衣袂飘飘,秀发轻扬。
二人战到了一起,还真是横逢敌手将遇良材。
陈妍方才沐浴,身上有一股袭人的体香,红唇还是火辣诱人。不自发的,秦慕白竟然又蠢蠢欲动了。因而很不诚恳的将手伸朝她双峰之上游移而去。
“哈!……”秦慕白看着被窝里傻笑道,“昨夜辛苦你啦,好兄弟!”
蒙蒙的夜色当中,马蹄声渐去,秦慕白一人一骑的身影渐行渐远,不久便消逝在了山川青色当中。
镇静的光阴老是过得很快。
在卧房中与陈妍温存缠绵了一番后,秦慕白酣酣的睡了个午觉,一醒来已是傍晚独照倦鸟归林。
真是百媚顿生。
“没甚么。”陈妍勉强忍住笑,俄然又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但见假装不下去了,她只好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以风骚自夸的秦至公子,难不成还是个初哥儿?”
陈妍点头笑了:“真是金屋藏娇了么?先办闲事吧!你不是刚联络了郑安顺,策划了一个针对粮行与水鬼的战略么?别的,军府上任伊始,定有很多的事情需得摒挡——有空,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