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慕白,从明天起就是你们的将军!”秦慕白中气实足俄然一声大喝,倒把身后的很多人骇了一弹。
几记大喝,震得他身后的杜成元等人不由吸了几口冷气:此人好足的中气,定是有些内家工夫的修为!
“呵!没想到这个看似文致彬彬的家伙,另有点本领。”秦慕白嘲笑道,“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被伶仃了?”
秦慕白背剪起手放眼四望,一千多号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他,相互打量。
“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头一把火,就是要擒贼擒王,煞他杜成元的威风,直立我本身的恩威。”秦慕白说道,“襄州军府走马换将接连改换折冲都尉,明显都是因为和杜成元反面,被逼走的。呵,别人怕他,我却一定。他不就是仗着出身长安杜氏一门,在襄州本土又与韦嚣尘等人交厚,权势庞大吗?这回我也不玩甚么诡计狡计了,直接与他硬碰硬。我倒想看看,就算获咎了长安杜氏,又能如何?就算我当众抽了他杜成元的脸,他又敢如何样?”
赵冲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放眼四下看一看,四周虽是没人了,可他总感受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看,嘲笑和讽刺他在杜成元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我、我干甚么了?”赵冲又惊又怒,摸着脸瞪大眼睛看着杜成元。
“这么说,襄州军府里还当真是他一小我说了算了?”秦慕白皱了下眉头,说道,“中军越骑队也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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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贼厮虽是可爱,但他不过是仗着杜成元在放肆罢了。”庞飞说道,“常言道打狗欺主,你本日当众将他捉来,想必杜成元必然是恼羞成怒了。”
一名侍卫恼火的将冯刀疤扔进帐来。冯刀疤被绑得健壮脚下趔趄了几步,另一名侍卫上前一把将他拉住,抓着头发往下一摁,膝盖一挺正中前胸。冯刀疤仰天就倒,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块塌方的水泥墙板轰然落地,顿时伸直成了一团都没哼叫出声来,出气多进气少直翻白眼直抽搐,明显是被顶得岔了气。
“是,我记着了。”赵冲低着头,悄悄的咬牙,应道。
秦慕白将右手搭在桌几上,食指和中指有节拍的悄悄叩击桌面,脸上垂垂出现一丝浅笑。
“姓秦的,你滥用权柄公报私仇!”到了帐外,冯刀疤仍在号令。
杜成元的脸已经白了,牙齿咬得骨骨作响,眼睛一眯,杀气迸射。
秦慕白在广大的帅椅上坐了下来,斜睨着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直抽搐的冯刀疤,说道:“先把这贼痞扔进军牢里,好生把守。”
“我甚么也没说啊!”赵冲有口莫辩,委曲的道,“我会跟他说甚么?我更没有投奔他!”
全军整齐一记威武的大喝,提枪上扬往身前重重一顿。衣甲嚯嚯枪戟如霜,全场寂然无声。
翌日,凌晨。
在场仍有一两百水军围观,杜成元的神采更丢脸了。
“这倒是罢了。”秦慕白摆了摆手,说道,“只是这冯刀疤目无军纪,公开在虎帐里唾骂上官聚众造反,该如何措置呢?”
被秦慕白不冷不热的当众讽刺的一回,杜成元的神采很较着的变了一变,非常难堪。他强打起笑容,低声道:“秦将军请恕罪,卑职一贯不擅言辞,言语如有冲撞冲犯之处,卑职向您赔罪了。”
“我话说完,有谁反对,站出来。”
“太好了!”庞飞喜形于色,冲动的道,“来了襄州这么久,憋屈的事儿可真多!总算能够宣泄一回了!”
[感冒了,头好疼。明天就只更这些了,大师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