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来找我寻欢的喽?”花娘子娇媚的一笑,靠在窗棱上,一双大眼睛烟波流转的细细打量秦慕白,俄然哂笑一声,“长得真是蛮俊的。说,你是那里人仕,做何谋生,来此何干?”
一楼大厅无人,转角处暴露一截儿楼梯,秦慕白不作他想,直接登楼。脚步特地放得重了一些,踩得楼梯登登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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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白不由得摇了点头:故弄甚么玄虚呢?
临机应变一招制敌,现在被他利用得炉火纯青!
秦慕白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声,一时也只好按捺住沉闷的表情,面带浅笑的回道:“鄙人秦慕白,长安人仕,来襄州仕进。做好大的官。”
喊了好几嗓子,没人应。
“奴家盼望着你好久了,负心的男人,你为何才来?”忽而听得楼上传来一阵咯咯的娇笑。
“胡说八道,男人何来天葵!”花娘子明显是真恼了,杏眼一瞪,缓慢敏捷的穿上衣服,还显出几分孔武之气。
“那你奸|尸好了。”秦慕白非常安静的淡淡道,“我甘愿挥刀自宫,也反面你如许的老妖婆上床。”
“老娘有采阳补阴的驻颜奇术!实话奉告你吧,老娘当真生养得你出来!”花娘子冷冷的笑,“跟你明说了吧,老娘瞧得起你这姣美的小伙子。本日,你如果乖乖与我云雨行乐,让老娘舒坦了,老娘就跟你聊上一聊,说一些你想晓得的事情给你听。不然,你不但甚么也听不到,还会横尸当场。”
这一声喊下来,总算有了动静。楼上一户窗子被推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惶恐的道:“贼人安在?”
秦慕白将钥匙拽在手心,冷冽的一笑:“放心,我一贯很沉得住气,没兴趣跟你斗匹无之勇争之一时之是非。你如许蒙头遮面,不过是不想让我晓得你是谁,不过是因为,我熟谙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晓得你是谁的。到时候,我会把你的面具,连着脸上的皮一起撕去。”
秦慕白看着他的背影,嘲笑:你就大笑吧,装腔作势!你觉得我不晓得,你比我还惊骇胆怯么?――还是不妙,入彀了!方才花娘子用心戏弄我一回,应当是在迟延时候,敢情就刚才我分开小楼的这一会儿,那边面必定有了甚么变故!
等了半晌,楼上还是没有动静。秦慕白不由得有些思疑:“莫非我判定有误,找错了处所?……不对呀,方才她也有所表示,说昨日庞飞也曾来过,现在也乐不思蜀不回家了,难道就是在表示人已被她拿获?”
花娘子明显吃了一惊,没想到秦慕白的反应竟然这么快,胆量也这么大,脚下一踏,俄然抽身而退朝后斜斜的飘飞,如同一团轻扬的柳絮,竟然直接蹿上了房顶,坐到了房屋的横梁之上。
“当然是来帮忙你。”那人说着,袖管悄悄一抖,扔出一段东西落在地上叮咚作响。本来是一串钥匙。
“到了这里,总该有人了吧?”秦慕白没好气的叫道,“喂,来人,抓贼啦!”
“你废话真多!”秦慕白拧了一下眉头,沉声道,“别绕弯子了,说吧,你想如何样?”
“何方来的登徒荡子,明白日的翻墙入室,就不怕国法制裁吗?”那女子厉声斥道。
“你是宋漕主?”秦慕白问。
再度回到小楼大门前,秦慕白用钥匙开锁,公然开了。排闼入内,马上闻到一股女子内室中特有的脂粉之味。房中有些暗,是以还点了灯。还是那种吊在屋顶上的八盏琉璃灯,富人之家惯用的高贵豪华之物。敢情这灯油当中混有香料,因此房中一片沁人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