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传闻说,那一夜庞飞在琼玉山庄大门前跪了一夜后,回家就被他的夫人柳氏赶出了家门。柳氏乃至以吊颈他杀相逼,让庞飞写下休书结束二人的伉俪干系。庞飞是以再也不敢踏足家门半步。
“朝廷钧旨?”薛仁贵吃了一惊,“莫非少帅早有安排?”
“好。”
过了好久,琼玉山庄的大门终究翻开了,来开门的还是陈妍。
一天傍晚,喝得酣醉了的庞飞跑到琼玉山庄来砸门,没人开门。成果,他就在这里跪了一夜,还是无人理睬。
肖亮与薛仁贵一同大喜,上前拜礼后说要求见秦慕白。
厥后薛仁贵闻讯后赶来,便将庞飞接回军队请了军医治伤。问他详细情由,庞飞杜口不言只字不说。薛仁贵也没再多问,就又到牢里看望了宇文洪泰斥责劝说于他。宇文洪泰只是嘴硬,说今后就跟庞飞结仇了,见他就打,谁劝也没用!
庞飞正喝得酩酊酣醉,宇文洪泰一顿海天胡揍,他也不还手,嘴里都打得吐血了还不断的大笑说“打得好、打得好”。
秦慕白的神采略微一滞,再一次举目看向辽远的东方,看着长安的方向。双眸轻微的眯起,久久凝睇。
秦慕白虽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但也听到了这些传闻。为此,他也只得感喟。遐想当初,秦慕白与庞飞同是出身百骑,二人名为师徒实如兄弟。当时庞飞只是一个聪明聪明但心机简朴的初生牛犊,但他一向肯学肯练勤奋长进。厥后他一向跟随秦慕白,走南闯北到各地历练。
至从奏折寄出的那一天起,秦慕白以得病为由,再不削发门半步。军中之事,通盘交给庞飞;都督府,则由刺史肖亮等人全权代理。
陈妍浅笑道:“事关军国大事,我也没敢多问。总之慕白说了,这段时候的军政要务就交托二位摒挡。等朝廷钧旨下达,统统依令行事便可。”
此事,闹得满城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