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水桥边,高阳公主像往常学琴时一样坐在石凳上,一手托着腮,看着泛光的河水发呆。贝齿咬着嘴唇,一向骄傲又淘气的神色被忧郁和伤感所取代,怔怔的坐着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像。
秦慕白惊讶的耸了一下眉头,弯腰下来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有什么事情这么严重,都把你弄哭了?别哭,说说,是怎么回事?”
秦慕白在她身后的石凳上坐下,也没有急于说话,就这样和她静静的坐着。他心想,能让高阳公主如此痛苦的人和事情,定然是和皇帝有关。既然是皇族家事,自己怎么好主动问起干涉太多?她愿说,那便自己说,自己做为她的朋友当个倾听者是必须的,能帮忙的尽量帮忙;她若不愿意说,自己绝不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