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莲儿低眉敛目跟在二人身后,嘴角不断抽搐。想着皇上皇后他们二尊有这么一对后代,这些年真是如何的操碎了心。
放眼天下,固然长得好的比比皆是,但长成如许好的,还真未几见。长得好又能进得来这保卫森严的大苏国皇宫的,就更未几见了。苏国的臣子中并没有这号人物,那就只能解除此人是苏国人的能够了。
苏澈再愣了一愣,有些无语地望着苏浅,咬牙道:“既然是如许,如何不一出御书房就打道回府呢?从御书房到漪澜殿少说也有一刻钟的路,你这是用心耍人多走路么?你一向走一向走,我还觉得你是真的要去母后那边呢。”
“澈儿,走吧,回府了。”走了半天,苏浅闷闷地,快到皇后的漪澜殿的时候俄然又掉头折了返来。
言公公连滚带爬,仓猝地起来去搬来一把椅子,倒是不失规矩地请誉皇子坐下。
“姐,你再不嫁就老了。”很不应时宜的又补了一句。
是个进退有度的人。
“你傻呀?我是有病才想听她罗嗦,不过是找个借口从御书房退出来罢了。走了。”苏浅一副不忍再看傻子的描述,抬步就走。
誉皇子的目光向她的身影望去,只见她身姿纤纤细细,秀挺灵动,单一个背影便已夺人眼球。心脏顷刻似漏跳了一拍,空空的,又满满的。
苏浅内心沉默一声嘲笑。
“昆国誉皇子?”苏浅用疑问的语气问道。
“儿臣本日又没掀了您的御书房。”苏浅撅嘴。本就绝色的容颜因了这一点似撒娇般的小行动而显得娇憨敬爱,将身上的娇媚讳饰去大半。但不管娇憨敬爱还是娇媚美艳,都足以令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把持不住。
“没有。父皇最宠嬖的是你,最怕的也是你。你都没有体例,我能有甚么体例?”苏澈耷拉下脑袋,眼角的余光瞥向她。
“本日是没掀,之前呢?”苏远之轻哼了一声。
“对不起,是誉鲁莽了。”白誉将视野从苏浅身上移开,不敢再看,只怕再看下去会被那样的仙颜丢失了心智。
“皇上,誉皇子求见。”一名寺人的尖声带着颤栗此时响起,先闻其声,才见其人颤抖着自殿门外跑出去。见誉皇子正含笑给皇上施礼,寺人慌乱地跪下去施礼,尖细的声音带着哭腔:“皇上,主子该死。主子渎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