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挨了重重一脚,飞出营帐,蜷在地上弓成了虾米。
李尘也算是问对了人,碰到一个碎嘴子,竹筒倒豆子一样吧嗒吧嗒说了连续串的话竟然不喘气,眼看还要接着出声,李尘从腰间解下一块儿玉扔了畴昔,“谢了。”
三道疤嬉笑着夺过了话头,“别拿你们的二皇子压我,这座山上都是不要命来捞军功的人,能活一天是一天。更何况枪圣大人早就说过,这座山上别管你是谁的人,该守的端方都得守。那天你们逼着那俩人进洞的时候大师都瞧在眼里,只是不想管你们那些破事儿罢了,现在有人找过来,你还想堵住我们的嘴?”
李尘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兀自痛苦的李怀,“我阿谁二哥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是因为有个坐在宫里的老爷子,不晓得你这类货品又是哪来的勇气,下次别再让我瞧见你这副恶心的嘴脸,毕竟你在京都的时候晃闲逛荡恶心了我好多年,此次不杀你,是让你有个记性,归去也奉告奉告这座山上我二哥的其他主子们,谨慎着点儿,别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