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今后的日子呢?这二叔没了,二婶会不会再醮啊?”静涵不解的问道,因为她实在不懂这个期间是甚么样的端方。
志新这时才看到老婆脸上的红印子,“这是如何了,咋还弄出这么长好几道子啊?”
老太太哭得已经没声音了,只是抽泣着。魏氏被儿子搀扶起来,倚在了炕柜的边上,身子软软的。文成和文昌两人也哭得短长,在那一抽一抽的。薛氏看着家里的这个景象,心中难过,“当家的,你看该如何办就去吧,家里也没有别人能支起这一摊来。找人捎信给镇上和县城里,让老三老四都返来,这是大事。”
薛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魏氏就扑了上来,伸手在薛氏的脸上挠了一下子。中间静涵一看可不干了,上去就拽住魏氏的头发,“二叔没有了,我们也很难过,二婶你这是干甚么?干吗打我娘?”中间的静雅也抱住了魏氏的腰,今后拽。
过了一会人,老太太逐步安稳了些,就把那骨灰坛子包起来,放到了东屋的套间里。那边有一个柜子,柜子的上面摆了几个牌位,应当是许家先祖的牌位。坛子放到了排位的下首,然后陈氏点了三根香,插到香炉碗里,“勇儿啊,你回家了,这回,你就再也不会分开家了。”老太太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那送信的两个军士一看这景象,也是悲伤不已,高个子的拿出了五十两银子来,放到了炕上,“叔,这里有三十两是朝廷拨下来的抚恤银,别的二十两是许副将这一年的俸银。别的许副将拒敌有功,朝廷特许家人不再服兵役,这是文书。”高个子的人拿出来一封文书,交到了许志新的手里。
静涵把刚才的事情讲给了父亲听,志新听了,就活力了,非要去找魏氏不成。还是薛氏拉住了他,“他爹,算了吧。你看现在这个时候,她也够难过的了。”志新这才没去找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