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吐吐舌头,关上大门,心想咱家爷还真是料事如神啊!但揣摩不透的是,为啥东厂番子会帮爷去把逃窜的姨娘抓返来呢?
吕姨娘白着脸一言不发。
“小的下回晓得该如何做了, 但是爷啊, 吕姨娘已经跑了啊!”
莫晓起床穿衣,对镜画了画眉毛,这就出门了。
莫晓看着神采发白,一声不吭灰溜溜出去的吕姨娘,心中嘲笑,这段时候莫府高低,别说人了,恐怕连条狗也别想溜出去,能出得去的,也只要用心放出去的。
“相公罚的太轻了,妾身再跪会儿。”
她想了想如何引出话头:“督公可知庄周梦蝶?”
芮云常淡淡笑了笑:“你说来听听,是不是实话我一听就晓得。如果故弄玄虚,东厂别的未几,监房刑房够用。”
东厂衙堂深深,即便落日斜照还是照不进殿堂深处,早早便点起灯火。
即便,会被当作疯子。
芮云常瞧见她这个诧异神采,眉头便是一沉,嘴角也垂下了。
冬儿一溜小跑着去开门,伸头一瞧,门外站着低头沮丧的吕姨娘,她身后另有两名东厂番子。
鉴于张姨娘方才说她罚的太轻,莫晓自省了一下,古今分歧,又是非常期间,她如果手腕不重些,难以服众,如吕姨娘这般长于见风使舵的便轻易作妖。
张姨娘走后,莫晓带着冬儿往前院去,在堂里坐了会儿,便闻声打门声。
芮云常挑眉:“《齐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