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交逝去，阴阳两隔；逝者之幸，生者之痛。我没有经历过这类事，可也能体味。”
斥逐伴随的贴身宫人留在屏门外，沈淑昭一人走进卫央屋内，来到朱红漆香桌旁，端坐下去文静地等她返来。
唯你不知。
寻你的时候太久，久到不该以年算，而该以命作数。
然后她渐渐把折子物归原位，年底至彻夜的很长光阴里，她一向留意着兵部与沈府，熬得双目血丝，倦意悠悠。
热气腾腾端出来时，色香诱人。
“姐，这么些年了，统统兵力皆充沛不足，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很快，沈淑昭的重视力被案下不起眼的角落吸引。
“嗯。”
皇姐从不断止训兵一事。
只是脸有些泛红，认识昏黄，但还是属复苏的。
真是怪事。
沈淑昭心心念着卫央，然后走出宫门。
“淑昭。”
只是那甚么都不知的姿势，更叫民气怜。
“回宫吧。你真的该歇息了。”
立于门前的卫央仿佛被触雷般久不能动，听到如许隔断几世的熟谙句子，是如何的表情，冲动了吗？忆起何事吗？但当她看着沈淑昭走过来，是如此未经风雨的娴雅，轻松，不携片粒深重的污泥。
“我来了。”耳畔是呢喃细语。
她把手放在卫央的美人尖上，切身摸索着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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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她有些入迷，“本来已经这么久了。”
没想到她还是个擅于保存旧物的人。
那般慎重，沈淑昭被这股当真怔住了。
宫室阑槛钩窗下的暗影在静中赏识，相衬之下，这里显得非常安宁。
顺手一笔所书的模样。
沈淑昭，此生，我总算还了愿。
她初进宫入住清莲阁之时，太后就将爱女自小到大的书法挂着很多屋子，有种揭示与保藏的意义。她当初看的那副妙字，就是卫央离宫前写的。
“嗯，返来就好。”她回搂，怀中之人冷香幽幽，她闻着甚熟稔，甚心安。
沈淑昭恶棍之际拿着它翻来覆去看，更觉它像本身的笔迹。
“我想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