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皇子当然听不出来,且不负众望持续撒泼:“是他本身胆量小,该死!父皇不要抱他,放他下来帮我打他!”
“不错不错,主播演技又进步了很多,这哭得太委曲太不幸了,我心都要化了。”
“天子为甚么这么做?他不是很喜好皇贵妃的吗?莫非是假的?皇贵妃实在是他用心竖起来的靶子,为了给他真正的爱人做挡箭牌?实在他真爱的是静妃?或者贤妃?呃,或者其她哪个妃子?”
“贵妃娘娘重男轻女的思惟太严峻了吧,二皇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暴虐,今后能有甚么出息,天子那很多昏干才会将皇位传给他,说不定今后还得靠我们两两,太让人寒心了!”
“自古慈母多败儿,看皇贵妃行事说话就晓得她本身没甚么文明,再看她殿里的装潢,没有一幅书画,估计大字不识一个,如许的人你希冀她能有多少见地?更别提教诲孩子了。”
“不要!”二皇子听了这话顿时仿佛被蜜蜂蜇了一样,叫闹着挣开陈氏的度量,摔桌子踢板凳,茶杯花瓶哗啦啦摔了一地,“父皇坏,父皇不疼我了,我讨厌珠珠!我不要mm!母妃――”
“这演技,大写的服!”
“哇啊……”朱珏捂着眼睛哇哇大哭起来,“我不要报歉,母妃偏疼,明显是哥哥先欺负我,母妃每次都偏疼哥哥……我不要……”
“哇啊啊,好疼,母妃救我――”
“父皇……”他一时怔住。
女同胞:……
……
陈氏这时跟了出来,闻言赶紧上前揽住二皇子:“治儿听话,你父皇说得对,快跟珠珠和你父皇陪个不是。”
“父皇……”他朝延昌帝伸脱手,眼泪珠子跟开了水闸一样流个不断。
“呜呜……母妃、母妃偏疼,嗝……是哥哥先欺负我的……呜呜……”朱珏无师自通学会了花式哭法,一边哽咽一边堕泪。
延昌帝轻拍着朱珏的后背安抚他,声音淡淡:“那你说说珠珠为甚么打你?你做了甚么让他会脱手打你?”言下之意你若不惹别人,别人如何会对你脱手,明显站在了朱珏这一边。
延昌帝一惊,赶紧将他放平:“快去叫太医来!”
陈氏一把搂过二皇子,重新到尾查抄一遍,发觉没有甚么陈迹才松了口气,一边哄着儿子一边朝朱珏骂道:“……治儿只是跟你闹着玩罢了,你如何能脱手打他,瞧瞧你像甚么模样,女孩家家的竟然敢打斗,打得还是本身的亲哥哥!谁给你的胆量,啊?我常日如何跟你说的,让你听治儿的话,合着你全没放在心上,竟然敢对治儿脱手!”
陈氏再次惊怒:“不准胡说!!那是你mm!母妃晓得是珠珠不对,他不该对你脱手,母妃让珠珠给报歉,好不好?”
有位看直播的男同胞此时俄然来了灵感,找到了对抗婆媳落水这个千古疑问的大招:如果我和你爸同时落水,你会救谁?
如果有一天他和二皇子一起落水,陈氏先救的必定是二皇子无疑。
好题目!
朱珏本来也只是意义意义,没想真的脱手,当即见好就收,顺势被姜尚宫抱了起来。
她目光凌厉地从姜尚宫琉璃几人身上扫过,明显以为朱珏先前的行动是被人教唆的。
二皇子有些慌,一贯对他宠嬖有加的父皇头一次对他厉声说话,即便他放狗咬死宫人的时候父皇也没有说他一句,另有母妃,竟然也没有站在他这边。
在成为宅男之前,朱珏做过近两年小地痞,十六岁的少年因为父母归天愤世嫉俗悲伤出错,因为有股狠劲又能打,差点被接收进入黑道,幸亏他还留着一丝警省,及时绝壁勒马才没变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