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行了礼面面相觑,看了眼周珽以及前面跟来的申于磐四人,才回身翻开了宫门。
朱珏见状,一把从周珽手中夺回马鞭,直朝令嫔抽去,令嫔跟两个宫女惊呼一声,躲闪着颠仆在地,一声清脆的鞭声砸在地上。
“就算他是被人操纵的又如何样,我的孩子没有了,他如何能活着?寿王?太子?呵呵,一个亲手杀死本技艺足的皇子如何配成为太子?!!”
朱珏内心先前压下去的迷惑再次浮了上来,不过眼瞧着令嫔还要再回嘴,他拎起鞭子又来了一下,抽在她的身上,然后靠近到她耳边:“你承不承认有没有证据底子无所谓,只要我认定你是凶手,你就是!你说,如果我现在脱手掐死你,你感觉父皇可会怪我?”
“停止!”令嫔从地上起来,神采有些尴尬,腔调却仍算温和,“本宫乃陛下亲册九嫔之一,正二品宫妃,没有陛下亲下圣旨,谁敢动我!”
朱珏循声瞥了他一眼,他神采极冷,仿佛非常不喜令嫔,看着她的眼神带实在足的仇恨,实足到让人感觉仿佛看仇敌的架式。
几个侍卫闻言只上前将两个宫女制住,令嫔毕竟是天子的妃子,没听到天子直接号令,不敢真上手抓人。
令嫔神采惊骇而扭曲,仿佛底子没有听到朱珏问话,完整沉浸在脸被毁的震惊慌乱里。
鹤羽殿位于后宫东群殿,前倚静妃的含象殿,背靠太后的太福殿,殿中住着惠婕妤与现在的令嫔昔日的丽婕妤两人。
令嫔被这一鞭抽醒过来,从地上渐渐直起家,本来一双和顺似水的双眸尽是恨意,神情倒是一副被冤枉的大义凛然模样:“本宫没有做过,长公主这般气愤,不吝闯宫,我天然觉得是二皇子出了事。连公主都清楚本宫流产之事有蹊跷,本宫又怎会不明白,又怎会因为此事怨怼二皇子?要恨也是恨那背后动手之人!更不成能去暗害皇嗣,本宫有过孩子,亦体验过为人母之心,毫不会对孩童动手!”
“你们随我来。”朱珏居高临下打量其他三人,都是比较眼熟的面孔,曾在紫宸殿值守过。
朱珏正肝火中烧没有重视,处在第三视角的有些观众却留意到了,帮手记录了下来。
“凭甚么他活得好好的,我的孩子就该死没了,这算甚么事理?!!”
“令嫔暗害皇嗣,证据确实,将她带走!”
他也没希冀几个侍卫会完整听他的话,能闯出去已经是极限了,反倒是周珽,不管是为了皇后为了周家还是为了大皇子,他必定会帮他,乃至乐见其成。
周珽握着披帛的手突然使力,令嫔胳膊扭曲,尖叫出声。
惠婕妤看了眼景象,留下两个贴身宫女,直接回身进了屋,一副万年稳定棺材脸,大有事不关己随你折腾的架式。
说着从令嫔头上抽下一根玉簪,对着她脸上较浅的那道鞭痕划了下去,刹时鲜血四溅。
周珽绑了马,拥戴道:“按公主说的做!”
她理了理混乱的衣裙,看了一眼朱珏,再抬眼视野落到了周珽身上,仿佛以为主事的是周珽而非朱珏:“本宫固然不知二皇子出了何事,也不知何人误导,乃至长公主如此气势汹汹前来问罪,另有,长公主口中所谓的证据确实,不知是何证据?”
“还请令嫔娘娘慎言!”
朱珏不想再持续如许无勤奋华侈时候,直接朝大皇子道:“我们去鹤羽殿。”
“开门!”朱珏还没上马便朝守在门口的四个侍卫号令道。
两人骑马出了殿中省,朱珏直接号令:“去鹤羽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