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正值酷夏。她畴前堂到阴凉的后院避暑,高耸看到一个不熟谙的孩子,顿时奇特了好久。厥后一问,才晓得那孩子是重家家主的次子重澈,是她姑母霖荣郡主的义子——重家的弃子重澈。
将眼从燕南身上收回来,她内心对劲的点评了一句,握住容明辕的手掌,牵着容明辕有说有笑的进入宫殿。
何姑姑明白。提起茶壶又倒了杯牛乳茶递给燕南。他接过,躬身:“谢殿下犒赏。”
“倒不是何掌事峻厉。”容洛悄悄吹开茶水面上的雾团,呷一口暖茶。看向何姑姑,“而是你真的不能再吃下去了。”
容明辕点头:“倒不是。只是南疆的牛乳不及长安适口。我嫌弃它腥味重,故此大多喝的是羊乳。”
“库房里最好的月杆,奴婢细细分了一遍,约莫只要前年公主诞辰时重至公子送的这一副最好。”何姑姑从库房里返来,手中握着一道五尺长的木匣。木匣是黄花梨木所做,外层涂了一层树脂,这几年又有库房奴婢保养,光彩不见减弱,反而更加的柔滑。
各自放了两个茶杯到容洛和容明辕的面前,何姑姑先提起青釉茶壶给容洛斟了一翁暗香的碧螺春,再提起白瓷茶壶为容明辕放了一杯牛乳茶。
那日她到重家与重锦昌议事,让奶娘和奴婢带着她旅游重家。她也是以见到了正在被重家孩子欺侮吵架的重澈。
拿出两根月杖各自递到他们手里,何姑姑道:“月杖是重侍郎选的金丝木,交由重至公子亲手劈凿雕镂。杖身触之温和,紧握不会磨手,击球时亦不轻易为重力所拖累而冲脱手中,是极好的月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