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大开,冷风嗖嗖的灌了出去,启恒往被子里又缩了几缩,听闻他姓卢,便卷着被子坐了起来,问道,“你和卢岩将军甚么干系?”
还未引老者到卢尺房中,却见那两个婢女惶恐失措的从屋内跑出来,“小少爷……小少爷……”
婢女哭道,“小少爷……本来还好好的。刚才我们要服侍小少爷喝药,才发明……才发明……我也不晓得。”
到了将军府,卢觐翻身上马,又将老者扶下来,却看老者晕晕乎乎转了几转才站稳。
卢觐这般闯出去实数大不敬,见启恒却全无肝火,便开门见山,把来意说了。
卢觐心中悸动,顿了一下才道,“小尺没了。”
这时只见一人握着折扇从楼中下来,笑道,“果然得疆场将军才气看出这字中之意。只为了这知音也该出外去迎小将军。”
卢觐看此人二十七八岁,看他那周身的气质不凡,心说这便是园主了,道,“不请自来,实在失礼。”
“先缉捕的是陈休,厥后才拿的卢羽。卢羽的事必然是和他有干系的,你如何能放他走呢?”启恒笑道,“不过等事情处理了,他返来也没甚么干系。”
再走几步便瞥见一座小楼,横匾上用劲草写着‘大风楼’三字。字中像是藏着刀锋剑气,有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卢觐不住赞道,“好字!好字!”
一屋子人相互看着,没人说话。
那老者上前,查探卢尺的身材,又端起药闻了闻。
卢鼓道,“但是药有题目?”
园主在后在叮咛道,“你到那边万不成提起我。”
卢觐打马回府。卢鼓迎上来,喜道,“小尺的病有了转机。”
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但是大实话。这几日雪停了太阳出来,天反而更冷了。窗户内里滴滴答答的雪化的声音,屋檐上结出了大根大根的冰凌。这股冷劲,就是信陵城里的寒冬也比不了。启恒几日都没有出门,太阳还高招,他就已经钻进了被子。
园主笑道,“有客从远方来,当出门而迎。这倒是我的失礼。将军请。”
老者点头,“遵循症状,正该是这个药。这倒奇特了。”
这时候那些巡查的侍卫闻声这边动静,叫唤着‘抓刺客’都围了上来。卢觐心说这巡查侍卫不定有能认出他的,也不转头。启恒见状,假装大怒,道,“哪有甚么刺客,不过是我闲的发慌,找几小我玩玩。真是刺客,等你们来,也救不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