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总算正视他,柯管家眼中含着老泪滴落了下来,“老奴,老奴罪该万死。”
常孝松昂首,一脸的泪:“伯樊啊,就当我这个庶兄求你了,给我们条活路罢。”
“常孝鲲,常孝鲲,常伯樊,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你觉得你叫常伯樊,你这就是这个家里的宗子了?你不是,我才是!我才是这个府里的至公子,你他娘的觉得你是谁?我才是爹的宗子。”常伯樊一言不发,常孝松倒是崩溃了,他朝常伯樊一声接一声地嘶吼,末端狰红的眼里淌出了一道血泪来。
意义是都搬归去充公?爷这是要治大爷了?这但是大事,南和一弯身:“欸,小的这就去。”
常生贵没了撑腰的, 缺了胆歇了气, 也不敢哭闹, 只敢小声抽泣, 少了他的哭闹, 院子里只剩绑在房里的常孝松模糊约约传来的谩骂声,院子里来回有护院走动, 搜出来带府制的物什摆满了一院子,动静不小, 常孝松那点骂咧声不仔谛听还听不出来。
“让让, 让让……”说话之间,又有两队护院抬着两个金铜打造的箱子过来。
太无耻了,常孝鲲这狗杂种太无耻了,常孝松被他气得面前一片黑,心头胀疼得想喷血,他闭起眼睛竭尽了力量朝常伯樊嘶吼着贰心中那涛天的肝火:“常孝鲲,你敢,你敢拿我院子里的东西,我要你的狗命,我跟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