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来很不对,是谎话,前面的“你”字仅一个字,但苏苑娘实在说不出口,有些懊丧地垂下头,心想着他是不是已经晓得了她想和离的事了。
“啊?”
连着几日,常伯樊早出晚归,苏苑娘听旁大管事说族里这几天事多,老请常伯樊畴昔,另有临苏内里的常氏族人已经有人晓得了临苏族人去京中赴考的事到临苏了,这事还是临苏这边的族人给通风报的信。
女儿说的当真, 苏夫人倒是忍俊不由,捧腹大笑了起来, 引得前面的人几次今后看, 苏谶见状,虽不知夫人在乐呵甚么, 但跟着笑了起来,笑容满面与老友和半子他们道:“这娘俩也不晓得在乐甚么,一见女儿就笑,夫人这弊端是改不了了。”
从他做决定的那刻起,他就应当想到了这些结果。
是倒是个别例,但是,旁马功清了清喉咙,道:“夫人,如果有那人家不讲事理,带着家里的老母亲来胡搅蛮缠,又是哭又是闹,要死要活的也不听您说的话,该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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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苑娘被他的手顺着背,如被针扎,坐立不安,说话也结巴了起来:“我……我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