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坊魂不守舍的,拿了巾子接着去擦桌子。
“对不住,这真不成。”庄清宁笑容不减,接着道:“已是承诺了旁人的事,且连定金都收了,如果再食言,便是背信弃义了,此事是千万不成的。”
“哎?”男人有些惊奇的看着那高高的笼布,道:“这豆腐,少说也得十来斤吧,怎的说没有?”
本日他已经惹了冯永康对他一通的斥责,如果要让冯永康晓得他的这桩事还引了这么大乱子出来,估摸着一个月人为都得没。
“对不住,没那么多,最多另有两斤。”庄清宁解释道。
庄清宁抿了抿唇。
在镇上卖了几日的豆腐,庄清宁这小小的摊位也算是有了一些的转头客,加上这口口相传的口碑,本日这买卖,到是比上一次来赶集,要好上很多。
既是不说,想来此事难以开口,如果诘问,反倒是更加难堪了。
“另有豆腐吗?”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径直走到庄清宁的面前,问道。
马通饶有兴趣的瞧着李坊吓得战战兢兢,微微眯了眯眼睛。
“烦恼女人通融通融,行个便利,不堪感激。”
“十斤。”对方道。
一想到这些,李坊这浑身的盗汗蹭蹭的冒了出来,后背不知不觉间湿了个大半。
李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如许。”男人站在豆腐摊面前,深思了半晌,道:“如许,你这豆腐不是一文钱一斤么,两文钱两斤半么,我要十斤豆腐,给你十文钱,比别人家给的钱多,成不?”
适逢大集,本日的镇上,又是非常热烈的一日。
“而前两日浑家上街买菜,买了你这里的豆腐归去,家母吃完说滋味甚好,交代我明日做豆腐丸子汤时,需得用你家的豆腐才成,我便急仓促的来买了。”
“实不相瞒,昨儿个有人预定了八斤的豆腐,这会子还没有来取,这豆腐刨去给人留下来的八斤,也就只剩两斤了。”庄清宁解释道。
“葛老伯这是如何了?”庄清宁非常讶异,低声问柳氏。
“十一文钱。”
“咱在的这个地界儿,不说是最好的地儿,却也是非常热烈,他待的阿谁处所,可要冷僻很多了,不晓得在想啥。”
“承蒙恭维,如果明日你再来卖豆腐,我秤给高你一些。”
约莫是这几日的作息已经养成了风俗,待傍晚之时,庄清宁便能主动醒来,按例地做了晚餐,随后喊了庄清穗起床。
本日,葛和通也来卖豌豆糕了,只是这回带来的豌豆糕,不及上返来赶集时带的多,且整小我看着没甚么精力,到了这儿后,也不与她们在一处摆摊,只将摊位往一旁挪了一挪,和她们间隔了几个摊位。
乃至连话也没有跟她们说上一句。
“晌午返来的时候,给我捎上一斤肉,要肥瘦相间的,剁馅包饺子,需得是前膀的梅花肉才成,旁的不要。”文氏叮咛道,扯了扯本技艺中的荷包子,从里头摸了七文钱出来,递给庄清宁:“剩下的,打上二两酒。”
是以,才有了明天的这事。
“成。”庄清宁利落的承诺下来,收了钱,在窗台上头拿了酒壶,领着庄清穗跟平常普通,往镇上去。
庄清宁想了想,道:“您要多少?”
待日头升到半空中时,这豆腐便是卖了个差未几。
“也是。”庄清宁非常承认的点了点头。
“文叔婆,有事吗?”庄清宁先把背上的竹篓放了下来。
温文尔雅,诚心规矩,且是一个非常孝敬之人。
“镇上的阿谁霍记酒坊,你去就是,只说是我要的酒,他自是晓得给你打甚么酒,酒壶在灶房窗台上,本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