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那竹篓里头,最后还剩下一块豆腐,约摸着三四斤重,三十多岁,个子高瘦的柴正真,快步跑了过来:“可另有豆腐?”
“且这回你来买我家的豆腐,今后如果碰到好的,天然也会用旁人家的,这也是人之常情,我到时候也捉不住你错处,倒是白白让利给你,让我白受丧失。”
马通瞥眼瞧见,嘲笑了一声,手中的扫帚也是扫的唰唰响。
只是做买卖嘛,这本钱天然是越少越好,眼下见庄清宁固然让步,却也有前提,便笑了起来:“小女人,我这是开酒楼,天然是要常用的,且既是认准了你家磨的豆腐,今后也不会再换了旁家去,你别说三个月了,三年五年的,都不在话下。”
一起往街口去,只不过到了药铺子门口并未出来,而是一溜烟转到了前面小街去了。
庄清宁对这些浑然不知,只笑呵呵的卖着自家豆腐。
“你这做买卖到是活络,只是这三斤多实在是不敷……”柴正真拧了拧眉,最后却也是无法叹了口气:“也罢也罢,便这么多吧。”
冯永康说过,门口干清干净的,才有客人感觉这酒楼也洁净,情愿上门来,财神不但顾脏处所,说的就是这个。
“如果能悠长用我家的豆腐,这天然是好,只是眼下一不能给我具名据,二不能给定金的,今后能不能真的悠长用,还真是不保准。”
以是庄清宁便撤销了这个动机,无端不等闲承诺旁人预定豆腐之事。
“甚么九折,八八折的,我瞧着也别这般费事,只直接按八五折来走,今后也好算账,我呢,平常也多帮你说道说道,多给你带点卖主。”
说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只是这代价上……”
见李坊神采丢脸的紧,马通仓猝道:“快去吧,这春日里头最怕这个,从速吃服药压一压,免得得了大病,这儿我帮你看着,你且快些去就是。”
“明日我要二十斤豆腐,是否能提早给了钱,到时候来拿豆腐?”
“如许吧,今儿个这豆腐这一块便按两文钱给了你,也算送了小一斤了,我们便不计算这个小数了,便说从明日开端快意阁要从我这里买豆腐的事吧。”
“还剩最后一块。”庄清宁敏捷的把豆腐上了称:“三斤二两,最后一块了,给按两文钱来收吧。”
庄清宁闻言,抿嘴笑了一笑。
“多谢兄弟了。”李坊感激的看了马通一眼,把抹布给了他,随后急仓促而去。
“这个好说。”庄清宁闻言,脸上笑容不减:“既是豆腐要的多,今后也要悠长的要,这代价上天然是要比平凡人便宜一些的。”
“啊?”李坊冷不防被搭话,又吓了一跳,这神采也是更加丢脸的紧,又怕旁人看出来甚么,只连连摆手:“没,没事,也许是昨早晨睡觉被子没盖好,有些着凉,这会子感觉肚子疼的紧……”
这里的豆腐滋味的确是不差,柴正真也是偶尔间尝到了,晓得这豆腐不是平常处所卖的普通口味的,如果能用到酒楼里头,他那做的酱烧豆腐,想来也能压一压福顺楼所做的酱烧豆腐了。
最起码得比市道上散户买的便宜才成,不然他这一个开酒楼的,太没脸面了不是?
且这预定发卖即便是商定过期不候,碰到通情达理的到是晓得本身理亏不说甚么,可如果碰到个不讲理的,抓住这点倒也给你找很多费事事。
明显是急仓促而来。
甚么肚子痛,清楚就是一肚子坏水罢了。
这类人那,当真是该遭天打雷劈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