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四福算是庄清宁的本家,往上论三辈便是亲兄弟,而庄四福呢,在家是行四,上头三个姐姐,他娘在他三四岁的时候便归天了,是家里头爹和三个姐姐照看他长大的。
“以是就来问一问,这往镇上铺子运豆腐的牛车可定下来了?如果没定下来的话,看我成不成?我能赶车,也能帮着搬东西,一天要价也不高,三四文钱就成,如果能悠长用的话,还能再便宜一些……”
“那啥,我来寻永贺叔是来筹议件事,宁mm在这儿也刚好,也听一听看能不能行。”
街上来往的人多,往豆腐铺去的人很多,此人气足了,总归是好的,到是有人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着那黄灿灿的豌豆黄,忍不住掏钱买上一块来。
让庄清穗先归去好好歇一歇,补个觉,庄清宁是仓猝去寻了庄永贺,说一说这从明儿个起磨坊这儿要改成晨起和下午各出两锅豆腐的事儿,让先前定下来的人傍晚的时候来熟谙一下豆腐坊,明儿个直接开端干活。
家里头赢利养家的事,都落到了庄四福的头上。
眼瞧着三个姐姐都出嫁了,庄四福也长大成人,顿时到了要说亲的时候了,庄四福的爹却俄然病倒了。
庄清宁伸手拍了拍额头:“这段光阴一向忙着各种事,到是健忘了这件事了。”
而此时葛和通正在门口摆着摊,卖力的叫卖着自家的豌豆黄。
“永贺叔。”
庄四福顿了一顿,接着道:“就是昨儿个我听着何婶子去寻了张婶子说是到豆腐坊做活的事儿,听到说宁mm的豆腐坊白日也要做豆腐的,那我就深思着如果白日做豆腐,那必将是要往镇上的铺子运豆腐的。”
----
“我到是俄然想起来一件事了,就是这豆腐往镇上运的事儿,先前一向是白三帮着往镇上运豆腐,一向也算是便利无事,可现在下午也要往镇上运一趟豆腐的话,这牛车如何安排?”
“我们村庄里头,可有家里有牛车,往镇上跑着便利,又情愿往镇上跑的?不成绩整月整年的租,永贺叔帮着问问,可有情愿做这个活的?”
“四福?找我有事?”庄永贺仓猝将他喊到院子里头来:“你爹这几天咋样了,好一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