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道:“你要找他的话,只往东街走,有个冯记茶叶铺的,就是他开的,挺好找的。”
也许,只是纯真来买茶叶的,毕竟镇上没多少茶叶铺子,他这里的茶叶质地好,代价又公道,其他铺子的掌柜的,来他这里买茶叶不是常有的事?
庄清宁则是按着邓氏所说的,往东街上去寻阿谁冯记的茶叶铺。
庄清宁勾了勾唇角,将看望的目光收了返来,终究又重新落在冯二树的身上:“倒也没有特别相中的茶叶,打搅了。”
“必然。”庄清宁笑得饱含深意,抬脚出了铺子门。
“哦,熟人啊。”
“也是有些事想问一问这小我,邓婶子你可还记得此人姓甚名谁,家住在那里?”庄清宁诘问道。
要不说庄清宁这丫头好呢,人长得都雅,说话也入耳,会做生领悟做人的,如许好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呢,如果她有这么个闺女,只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呢……
“我先随便看看。”庄清宁垂了垂眼皮,目光在那摆的满满登登的茶叶罐子的架子上打了个转儿。
“求之不得呢。”邓氏也是满脸笑容:“我这巴不得你每天能过来跟我说说话,聊谈天呢。”
她,如何来了?
“客长要些甚么茶叶?”铺子里头的人,发觉有人进了铺子,非常热络的迎了上来。
“必然,必然。”冯二树拱手笑答。
那白氏的算命摊,不就是在西边?
庄清宁笑了一笑,看着冯二树时,眨了眨眼睛。
打的敦矮壮实的架子,按着门路的模样,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茶叶罐。
“是啊,熟人。”冯二树讪嘲笑了笑,仓猝转移话题:“女人想要些甚么茶叶?是要自个儿喝,还是要送人?”
“好嘞,那我晓得了。”庄清宁笑得眉眼弯弯:“感谢婶子了,那我这会子便去寻一寻他。”
但是,不该该的,那白氏和她儿子皆是收了好处,嘴不会那么不严的,更何况他是在镇上头悠长待的人,庄清宁不过就是外头来的人,该如何看面前的情势,白氏应当不必他教的。
每一个茶叶罐上头,都贴着红色的签儿,写着茶叶的称呼,字写得不算好,倒是非常工致,茶叶罐子也是擦的干清干净,哪怕是架子上头的边边角角,都寻不到任何的灰尘。
“另有啥事吗?”冯二树又堆了满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