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祖母,我听你的。”周大丫点了点头,进屋子里头拾掇去了。
夏季冗长,如果整天都要用的话,的确是笔非常起眼的开消了。
“能清算多少算多少,我们明儿个一早就走吧。”
乃至晌午的时候在这里吃了顿晌午餐,到日头西斜的时候才往县衙去交差。
此次被两个恶棍利用,那些人便瞧着她们家没人,欺负到了她们头上,那今后呢,谁晓得有没有下一个恶棍,会不会有下一次的事儿了?
药铺的伴计是个跟庄清宁年事差未几的后生,叫元生的,看着庄清宁笑了起来:“庄掌柜是要配驱蚊包吧,这里有配好的,也不贵,五文钱一个包,像这个天儿里头,屋子里头放个六七个,能用七八日的。”
张林瞧得出来,也没戳破,只跟韩氏和周大丫聊起了旁的,拉近一些干系。
“搬走吧,在这里今后只怕也过不安生。”
平凡人家过日子的,都是能省就省的,一文钱一文钱抠出来,攒到一起的。
“大人特地让我带话过来,说这些都是应当的,让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多谢差爷,多谢丁大人,让我家大丫保住了一条性命。”韩氏老泪纵横,说话都有些哆颤抖嗦:“我老婆子当真是要感谢你们了。”
庄清宁歇了个晌儿后,便领着庄清穗一并去了药铺子,开端配这驱蚊草药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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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平凡人也只拿家里头种的艾叶,薄荷甚么的简朴驱一驱蚊就作罢,也怪不得这元生这般的热忱倾销这个东西,估摸着也不是特别好卖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满脸泪痕的周大丫扶着一样泪眼婆娑的韩氏呈现在了门口。
驱蚊药粉是还没实验的东西,且还没想好要不要拿到世面上来卖,如何卖,庄清宁便也没有跟陌生的外人多提,只以省钱为由,简朴敷衍了畴昔。
“就是感觉方才那庄掌柜,挺不轻易的。”元生道:“瞧着这庄掌柜小小年纪就开了个铺子,铺子买卖也红火,瞧着是风景的紧,日子却也是过得紧巴巴的。”
“哎。”韩氏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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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心,当真能放的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