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秤我给你高一些,这艾叶甚么的都是小片儿晒干的,这些归去,也够做上一些了。”
“是,放心,放心。”韩氏满口承诺道。
乃至晌午的时候在这里吃了顿晌午餐,到日头西斜的时候才往县衙去交差。
“大人特地让我带话过来,说这些都是应当的,让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祖母,这是……”周大丫站直了身子:“我们是要搬走吗?”
“你到是想的多。”魏大夫笑道:“不过这很多事儿的,到是跟你看的不大一样。”
“你草药包你逢好了别闷着,搁到敞亮地儿,这几日雨水有些勤,有的屋子里头轻易返潮,如果闷了轻易给闷坏了。”
药铺的伴计是个跟庄清宁年事差未几的后生,叫元生的,看着庄清宁笑了起来:“庄掌柜是要配驱蚊包吧,这里有配好的,也不贵,五文钱一个包,像这个天儿里头,屋子里头放个六七个,能用七八日的。”
“哎。”韩氏长长的叹了口气。
庄清宁歇了个晌儿后,便领着庄清穗一并去了药铺子,开端配这驱蚊草药包了。
张林道:“齐河与齐深已经被抓,水鬼的流言也已经废除,你们今后固然放心就是,另有村中之人……”
张林话音未落,周大丫和韩氏倒是双双跪在了他的面前,惊得张林仓猝伸手去扶:“你们这是做甚么,快些起来。”
怪不得平凡人也只拿家里头种的艾叶,薄荷甚么的简朴驱一驱蚊就作罢,也怪不得这元生这般的热忱倾销这个东西,估摸着也不是特别好卖的。
“多谢差爷,多谢丁大人,让我家大丫保住了一条性命。”韩氏老泪纵横,说话都有些哆颤抖嗦:“我老婆子当真是要感谢你们了。”
韩氏不晓得,也不敢想,只能在内心头叹了口气,面上也不透露分毫,只顺着张林的话来讲。
“也别歇了,拾掇一下吧。”韩氏叹了口气:“能带的东西都带上,值钱的,常用的,都拾掇拾掇,不能带的便别带了,等今后再说。”
“你们固然放心就是。”张林道。
元生是个会做买卖的,说话活络,脸上始终也挂着笑的,非常讨喜。
一个驱蚊包便是五文到十文不等,十来日便起码需求五十来文钱,一天就合上五文的坏笑了,这如果买豆腐的话,一家四五口人的,都够吃上两三日的了。
虽说有些人自擅自利,但有一部分人看着到还是良善,应当还是会帮衬他们祖孙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