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飞得了信儿,能够说是兴高采烈。
来这里以后,担忧这事儿传出去以后,转头冯永康得知了这处所,再将这处所攥到他本技艺里头,那他和齐长富便少了能挺直腰杆的底气,也少了能在代价上做手脚的机遇,便没说本身是福顺楼的人,想着悄无声气的将这买卖做了,趁便扒上一层皮的。
鸡蛋煎饼,小腌菜和大米粥,姐妹两小我吃饱了饭便往豆腐坊走。
庄清宁能够说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还差未几。”
庄敞亮顿时听不下去了:“哎,你此人……”
还真是没想到这类村庄里头竟然还藏着这般好的东西,到时候必定能帮齐长富得了冯永康的信赖,更能狠狠打了庄清宁的脸。
那他这会子来算甚么?
“我仿佛传闻,福顺楼现现在的齐大厨,仿佛就是被冯永康从县城里头特地请返来的吧。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这个动静是从县城的酒楼那探听到的?”
齐长富让他去汉丰楼寻了老李头,扣问汉丰楼的豆腐是从那里买的,而老李头呢,收了酒后到是也说了个大抵,说是在恩济庄的一家文氏豆腐坊里头,且这里的豆腐每日里也是掐着量做的,想多要都要提早说,并且不见得有。
“既是路过,那就请吧。”庄清宁打断了庄敞亮的话,冲童飞嘲笑道:“好走不送。”
童飞这么想着,归去跟齐长富报了信儿,且在齐长富的叮咛下,第二日晨起便探听了路,急仓促的往这文氏豆腐坊来了。
“宁姐姐。”庄敞亮劈面走了过来,脚步急仓促的,看到庄清宁抹了一把汗笑道:“我刚说要去家里头找你呢,可巧半路就碰上了。”
“的确是个不大好说话的。”庄清宁笑容更浓,走到了那人跟前,眉梢微挑:“就是你要买豆腐?”
“你说甚么呢!”庄敞亮顺手抄起了中间的扁担,站在了庄清宁的面前。
“成。”庄清宁点头。
“你!”童飞听到本身被骂成了狗,这肝火蹭的冒到了头顶,挽了袖子抡了拳头就往庄清宁这走来:“贱婊子说甚么呢!”
“方才豆腐坊来了小我,说是来买豆腐的,要耐久要,到是问是那里的要这么大量豆腐的,可那人却不说,我深思着约莫是感觉我不是能做主的人,人家不想说,便想着请宁姐姐畴昔瞧一瞧,看这买卖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