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讲错了,还请程掌柜包涵。”庄清宁微微一愣以后,仓猝报歉。
想来倒也没这个心机……
庄清宁备了些茶水滴心另有生果的,放在书房供几小我用。
“恰是。”程锐泽微微一怔,脸上多了几分迷惑,“只是不知庄掌柜如何得知?”
如曹氏所言,来人叫做程锐泽,年事不过十六七岁,一身锦袍却并无商户气质,反而边幅清秀,举止斯文,带了一身文质彬彬的书卷气,倒更像是一名墨客。
“本日来打搅庄掌柜,是先前在县城听闻这里的松花蛋样貌独特,滋味甚美,细探听之下才得知是镇中庄记豆腐铺所卖,便想来问一问看这松花蛋愿不肯意往县城中卖。”
开初得知这庄记豆腐铺的掌柜是一名女子时,程锐泽固然不测却称不上惊奇。
“我说这些倒也不是夸耀家底,只是想跟庄掌柜说上一说,这一来呢,家中世代经商,我也自小跟从父母学习经商事件,于这开铺子上也算生手,这二来呢,家中有些家底,即便前期买卖不顺,家中也完整能够支撑下去。”
待忙活完这个,又有人上门来了。
不过楚瑾年当时也说不会了,那厮虽说为人实在是过于狠了一些,可说的话到也是算话的。
未几会儿的工夫,这书房内里便传来了朗朗书声,另有范文轩的讲授的声音。
方才一句少店主,倒显得她说话极其不当,揭人短的意义了。
毕竟这世上聪明无能的女子不乏少数。
现下见程锐泽并不以程家少店主身份自居,且提及本身身份之时,态度风雅安然,并无半点讳饰和自大之感,倒也足以显见这程锐泽气度开阔。
庄清宁心中一轻,却也感觉这程锐泽如曹氏所言,的确非常不错。
庄清宁道,“厥后便想着拿这草药包去卖钱,便寻到了在县城做买卖的同村叔叔,一起做了这草药包的买卖。”
看起来,程家与这位庄掌柜到是非常有缘。
且这程锐泽说家中状况,比起旁人家的主母打压庶子庶女,后宅不宁的状况来看,想来这程家治家松散之余,情面味实足,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庶子也能被教诲的非常超卓,被委以重担。
家大业大之人,见惯了银钱,做惯了大买卖,很多小买卖自是有些瞧不上,但这程锐泽倒是瞧上了,倒也申明这程锐泽是非常结壮且很有目光之人。
“倒也不是,只是这草药包中的一样药粉是爹娘留下的,先前我也是因为惊骇蚊虫,便拿来试了一试,感觉非常不错。”
是曹氏所说的那位姓程的县中商户。
半晌以后,程锐泽笑了起来,“既是叫庄记布庄,莫不是是庄掌柜的亲戚?”
算了算了,不想了。
提及来,他还未曾教过女门生的,倘若庄清穗今后真能学有所成,成为一名优良女夫子的话,那也算是功德美满,造福世人了。
这个期间,庶子庶女职位颇低,除无嫡子必须由庶子担当的,其他庶子皆是不能担当家业,也不能像嫡子普通打理家中各项碎务,先前见程锐泽年事不大便已是打理了好几个铺子,必然是被家中寄予厚望之人。
“到是未曾想,这东西竟是出自庄掌柜之手。”
程锐泽说的十清楚显,且脸上笑容并没有涓滴减少,看起来是真不在乎此事。
但在明天亲眼看到庄清宁时,实在是惊奇了一番。
归正这事儿也算是随了他的心机,只好好教诲庄清穗读书就是。
“是本村的一名叔叔所运营,那驱蚊草药包也是我与那位叔叔一同售卖的。”庄清宁抿嘴笑道,“先前叔叔便提及程家家大业大,买卖做得更是大,且也是经商世家,既是程家的少店主,想来今后这买卖是不必人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