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说得倒似我常日不上心普通?”楚瑾年斜眼瞥了楚赟昭一眼,“这辛苦天然也并非是白辛苦的,我替四皇子做下这事儿,也得从四皇子这里讨上一些好处才行。”
“此事毕竟也是要看洛蜜斯之意,如果洛蜜斯心中已无别人,即便强行婚配,只怕也只会让洛蜜斯心中难过,懊悔难安。”
只可惜,这齐王娶了如花似玉的王妃,倒是风骚习性不改,哪怕是齐王妃有孕分娩,存亡攸关之际,齐王都在烟花之地夜夜歌乐,不闻不问。
在他们眼中,能得皇家爱好看重,已是你三生有幸,那里还容得你去想甚么平生一世一双人如许有悖人伦纲常之事?
因此即便天子从中劝和,却也是在四年以后,楚瑾年这才被接回了齐王府,而此时的齐王府王妃已是罗氏,王府当中也已有了罗氏所出,牙牙学语的楚瑾卓。
总之,齐王对楚瑾年态度非常不耐烦,更是到处找茬。
他也晓得本身身为皇子应做的事,也有着想要争权之心,但他待人,倒是诚恳相对,不管是对他这位亲人乃至好友,还是对洛诗珊,一颗至心从未改过分毫。
并且,先前常常楚瑾年入宫,都是要去瞧慧贵妃的。
“既是想瞧一瞧,那便瞧一瞧就是。”楚赟昭道,“不过你已是好久不回家中,如果不带上一些礼品贡献一二的话,难道不当?”
不知是因为感觉小乔氏再嫁之人身份寒微,令他堂堂王爷颜面扫地,还是因为楚瑾年不在他身边长大,脾气本性与他并不相投,还是因为罗氏在一旁的从中作梗……
楚赟昭挤眉弄眼,将这礼品和贡献咬的极重。
楚赟昭明白楚瑾年的意义,点头笑道,“此事到是好办,我常日里便有触碰荷花过敏之症,服用更是不能,虽说现现在这荷花少了,却也是有的,我如果误食,必然会生上一场大病,凡事天然也就能今后推上一推了。”
偏生这楚赟昭不是如许的人。
“不过这皇上催婚期近,你到是得想了体例躲上一躲。”
“像你普通一顿要吃五碗饭之人,我齐王府怕是养不起。”
楚瑾年嫌弃地别过脸去,“只是此时我到是还未曾想到该向四皇子讨甚么来,四皇子此时便先欠着,待我想起来了,再问四皇子讨要就是。”
“也免得一再推委,反而不晓得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甚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