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方厚揉着有些发痛的额头,仓猝扣问,“没撞疼你吧。”
“的确是有桩事想着费事程掌柜来帮个忙,不知程掌柜是否便利。”庄清宁道。
本身家掌柜的还真是奇特的很,明显香料铺子那忙的都抽不开身来,另故意机来管庄掌柜有甚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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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做的活多了,赚的银钱也多,可到底这段光阴会辛苦一些,我便故意想给作坊中的人送些甚么东西,也让大师伙能感觉忙有所值,庄女人说的这豆腐到是教我想起来了,送些肉食蛋类,倒也非常合用。”
庄清宁抿了口茶水,道。
“庄掌柜但讲无妨。”程锐泽抬了抬手。
程锐泽听罢,微微点头,“此事到是非常简朴,我只派人去做就是。”
方厚这么想着,便有些走神,也顾不得看脚下,一头便撞到了俄然停下来的程锐泽后脑勺上。
“而这豆腐呢,直接从我的豆腐作坊里头运就是,按着大抵的人数和分量就好,唯有一点程掌柜这需服膺,便是分发豆腐之时,只说是程记所为,是程掌柜你这边的情意,不必提我半分。”
“给这边供红薯粉条的苗庄,程掌柜应当是晓得的。”庄清宁道,“我昨日去苗庄作坊之时,被一名张婶子拉到家中用饭,发觉张婶子家家道非常贫苦,且两个孩子也是面黄肌瘦,最小的儿子,已是有些病态。”
庄清宁低了低头,想了一会儿,道,“这东西我们便各自承担为好,豆腐我该出还是我来讲,至于旁的,程掌柜情愿往上添的,添上一些就是。”
“程掌柜慢走。”
“送去之时,也不必说是只给张婶子一家的,只说是在粉条作坊做工的大家有份,张婶子便不会起疑了。”
本觉得全部晌午都要在提心吊胆中度过,马通的脸都成了一个完整的苦瓜。
现下看到庄清宁来,马通感觉全部天下都阴沉了。
可刚一抬眼,便瞧见方厚背面跟着的程锐泽。
方厚因为得了程锐泽的必定和赞美,整小我顿时精力百倍,拍了拍本身挺起的胸膛,“掌柜的有事固然叮咛就是!”
“不瞒庄掌柜,红薯粉条前几日我送了些到府城去,颇受欢迎,我正筹算大量往府城那边送货,如许的话,便需求红薯粉条作坊那略赶一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