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嗅了嗅，一头扎进木盆里头开端咕咚咕咚的喝水。
苗二蛋见马儿在那乖乖喝水，看着非常和顺的模样，内心头的担忧顿时少了一些，便大着胆量走到了方厚跟前，蹲在了他中间，瞪大了眼睛看马儿在那喝水。
“哎呀，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亏的，我在程家待那么多年，看东西的目光还是有的。”方厚笑道，“张婶子，这好东西老是轻易扎堆儿，你也瞧瞧看，家里头另有没有近似如许的粗瓷碗，转头我再来的时候，再好都雅一看，看能不能再能淘到甚么宝贝。”
方厚眉头不舒，拿动手中的粗瓷碗指给张氏来瞧，“你看着瓷，虽说是粗瓷，可这质地看着可不像是新物件，像是极老的东西。”
等马儿喝完了水，方厚端着木盆送到院子里头，“多谢婶子了。”
“那行吧。”见方厚说的这么自傲，不像是有假的，便也就点了头，“那你就看着给吧。”
瞧见院子门口，猫着身子往外偷偷看的苗二蛋，方厚眸子子顿时转了一转，嘿嘿笑道，“你想看马？”
张氏说着，拿了一个粗瓷碗出来，“口渴不渴，要不要喝些……”
“没事，别怕，我带你来看。”方厚冲苗二蛋说着，走出院子，将那水盆放到了马匹跟前。
张氏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成了，张婶子，我先走了，你记得再翻一翻，看看另有没有像如许的。不过婶子别把这话往外说，如果旁人都晓得了，怕是都要往这一片找，到时候价高者得，我怕是就买不到了，张婶子就看在程记的面上，也帮我保一下秘。”
“成，你拿走就是。”张氏到是非常风雅。
合着她每天用饭喝水的时候，用的不是碗，是用了一两银子在用饭？
“九百个钱可行？”方厚摸干脆的问了一句。
“我看来看去的，都感觉这像是前朝留下来的古玩粗瓷碗，代价不菲呢！”
方厚用手拍了拍马儿的刻薄的脑袋，抚了抚脖上油光水滑的鬃毛，冲苗二蛋招手，“真的，不吓人的，这马儿乖的很。”
一想到这个事儿，张氏这拿着碗的手都有些颤栗，仓猝把碗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