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被人凑趣的感受,实在是太好了。
如果再想想,虽说这恩济庄先前种的豆子能多收很多,可这麦种却也是新得的,谁又晓得会不会跟豆种一样是个好的呢?
几个里正又相互看了一眼。
“不但是你,实在连我都吓了一跳呢。”
在豆腐铺繁忙了一会儿,庄清宁晌午去快意阁吃了晌午餐。
哪怕多费些唇舌,多费些脸面也没干系。
庄景业的家里头,这段光阴可谓非常热烈。
公然了,千万不要感觉此人看着诚恳,便想着欺负到他头上去。
“如果等村庄里头这麦种都分完,另有残剩的,哪怕十斤八斤的,到时候我也必然跟你们说,能匀一点,是一点吧。”
曹氏笑道,“现现在甚么事儿都说开了,也看清楚这俩人的德行,你茂发叔天然也就没甚么顾忌了。”
“庄里正,这意义我们明白,可我们……”冯里正话说了一半,有些无法的叹了口气道,“这不是想着村庄里头嘛……”
方才一心想着要麦种,想着能要多少是多少,都要忘了这麦子是每年都要种的了。
跟庄景业说的一样,这麦子是每年都要种的,那比及每年端五的时候,恩济庄的麦子收上来,正儿八经的就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庄里正,我们村也能够多给两成的代价。”石里正道,“这是我托人从府城带返来的茶叶,是江南那边盛产的新茶,你尝尝味道?”
也就是说,连曹氏常日里都感觉张茂发是木讷诚恳的性子,没想到竟是想到了这么好的应对体例来。
庄清宁抿了抿唇。
“不过这麦子种本来就不算多的,村庄里头分一分,还真不好说能剩多少,以是我也提早给你们交个底儿,让你们内心头也另有个数,别到时候想的挺多,到时候真只剩下三斤五斤的,又跟我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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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里正,这麦种,我们村能够比平常麦种的代价再高上两成。”冯村的冯里正满脸堆笑,“别的呢,这是新得的一罐酒,从县城里头酒铺买的,地隧道道的高粱酒,后味醇的很。”
张向瑞和郭氏敢上门来这么闹,只怕也是吃准了张茂发和郭氏的诚恳性子才对。
“先别慌,我晓得你们也急,只是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庄景业慢条斯理道,“麦种就这么多,我是恩济庄的里正,必定得先考虑本村的人,不能说恩济庄里麦子还不敷用的,反而卖给你们别的村的,这到时候我还不得被人戳断了脊梁骨去?”
“再说,这麦种,也是头一回试着种的……”
本来还想着来弄个两三百斤的,成果在这里磨了半晌,百八十斤都没有,直接掉到了十斤八斤去,一时之间实在令人接管不了。
趁着不忙的时候,这几日,庄清宁陆连续续地将麦种从体系中搬运了出来,整整齐齐地堆放在院落中,由庄景业将麦种分批运走,遵循各家各户的需求量停止登记和发放。
只是,事理是这个事理,可眼瞧着恩济庄每天种这高产的粮食,旁的村实在是恋慕的眼睛都红了。
只是,感受好归好,但也不能沉迷此中,忘了本身的身份。
这是不成能之事!
一是因为各家连续去他那拿麦种,二是四周村的里正们,都纷繁的上门去了。
庄景业说的在理,在场这几个里正也都不是不说理的人,听了以后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事情原委竟然如此,张茂发也并非一味软弱之人,庄清宁对于张向瑞这件事,反而是非常放心,感觉有张向瑞那对极品佳耦,约莫也是翻不起甚么风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