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跟庄玉田是前后脚进的铺子。
“要,要,咋个不要?”孟氏仓猝应下,“这有些霉味不打紧的,只要代价便宜,来买的人还是不会少的。”
且看程锐泽那模样,明显是有些担忧这些布料卖不出去后,砸在她手里头的,以是这会儿也不好接这钱的茬。
“找着货了?”孟氏嗓子有些发紧,等候的看向庄清宁。
庄清宁笑道,“婶子快些归去了,这么多的布料,得好好拾掇拾掇才成,这里的路我也都熟,快别送了。”
“你们瞧,这些布如何?”庄清宁松了上头的麻绳,将里头的布匹抽出来,给孟氏瞧,“婶子,你看看,这布质地如何。”
“对方到是也没说个详细数,说的是让咱这边来定,我对布料之事也不大懂,便没立即回他。”庄清宁笑问,“那玉田叔,婶子,你们俩看看,这代价如何说?”
“这个……”庄玉田和孟氏,将那满车的布料皆是仔细心细的看了又看,又商讨了一番,道,“这布料,我们估摸着,能按着本来代价的两成摆布卖出去,这钱,我们便给一成五的代价吧,如果卖的好,都能卖完的话,就给一成八。”
见庄清宁这么说,庄玉田便点了头,“那好,那我们就先卖,如果能往高了卖,我们也极力多卖些钱,等最后得了钱再说给钱的事儿。”
“成。”孟氏送庄清宁往前走了走,路上,说了好些个感激的话。
“如何说都感受是沾了别人光的事儿,就只要上一点辛苦钱,喝了茶水就是,赢利是必定不希冀了,就这儿,还得感谢人家情愿把货给了我们这儿的。”
“就是得晓得,这布料进价是多少,如许也好定个价出来。”庄玉田问道。
这对伉俪,都是实诚人,做的也都是实诚事。
“找着了。”庄清宁点头,又笑道,“不过这货和你们设想中的货能够不大一样。”
庄玉田这么说,孟氏也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宁丫头就按这个跟对方说,如果能成的话,我们就开端卸货。”
散的也无妨,这来买布的,成匹买的还是少数,多数都是来扯布的,不是成匹的,也不影响普通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