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时候那曹建德晓得婶子这里进的货比他们的贵一成的话,压价压到比这里低五分,他那边到是不赔,我们这里如果想卖货,怕是只得赔钱卖了。”
“只是这货行情夙来如此,想要找到更便宜的,也是难的很,实在不可的话,只能让你玉田叔去跑一跑,碰一碰运气了……”
庄玉田和孟氏公然是会做买卖的人,这布到了他们伉俪手里头,想着必然会买卖好的,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好。
庄玉田一边谈笑,一边敏捷地将那布匹扯好,算了银子,捆扎包好,给了那人。
孟氏那边,也同他普通的繁忙着。
产布的处所,满共就那么多,代价都是差未几的,再加上来往押送货色的用度甚么乱七八糟的,的确是没有甚么过分于便宜的货的。
把这个拿出来讲事儿,是会有些人刚开端产生曲解,但这个曲解时候不会很长,且那些买了这些布的,反而是要怼他几句。
“昨早晨听你玉田叔说,那曹建德气得够呛,在外头一向说闲话,说我们这里卖库存了好几年的布,做这类黑心的买卖,也不怕天打五雷轰的,还说这类布,谁买谁眼瞎。”
孟氏听庄清宁这么说,顿时笑了起来,“宁丫头,你不做布匹买卖,怕是不晓得的,我们这里的布,一来是织出来的纹理粗糙,这二来呢,纺纱和织布的机器也好,技术也好都不及两湖和江浙一带,一样的棉花,织出来的布只要那边的七成量。”
“这买卖好,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托了你的福?”孟氏说话的时候,语气满都是冲动,“这段光阴,都晓得我这里有便宜布料来卖,都上赶着来呢,人是真很多。”
“如果本身纺纱织布的话,不比买来的便宜不说,也许还能比买来的还要贵一些,更不划算了。”
听庄清宁提及这个事儿,孟氏本来带笑的脸,的确笑成了一朵花儿来,“瞧阿谁模样,怕是不但单是直顿脚了。”
庄玉田仓猝去号召下一个来看布的人。
见孟氏眼中的光一下子暗了下去,庄清宁晓得,她也是内心没底的,便道,“婶子有没有想过,本身纺纱织布,开个织布的作坊,我们这儿棉花又多,低价的棉花收出去,出些人为便出来了布,这代价比从南边买布要划算很多呢。”
孟氏脸上的笑意顿时少了大半,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是啊,到时候这买卖怕是也难做的,只能是找到更便宜点的货,这买卖才气接着往下做。”
那人付了钱,说了两句话,便出了铺子。
“这几天你玉田叔也四周探听了一下,已经看好了一家的货,虽说因为没有直接从南边进货,倒了一回的手,这代价高了一成,根基上算一算,也就是少赚一点罢了,等接上了茬,在得空瞧瞧旁的货。”
庄清宁在一旁看的抿嘴直笑。
“这……”孟氏一时语塞。
“放心吧,保准给你留着。”
哪怕都是赔钱来卖,他们的家底也抵不过曹建德家,赔也赔不过的。
“婶子这里的铺子解了困局,这会子那曹记的曹掌柜,只怕是要气得顿脚了吧。”庄清宁滑头一笑。
“可他说任他说的,此人还是往我们这边铺子里头来,买卖没受半点影响,反而是更多了一些,因为本来有人不晓得我们这里有如许的便宜布,他这么一说很多人到是都晓得了。”
“婶子。”庄清宁打断了孟氏的话,“那如果曹记那也寻到更便宜料子的话呢?”
“你要不提,我差点忘了这事儿了,这驱蚊草药包可真是好东西,我这每年被蚊子咬,年年胳膊都挠烂了,自从用了你这里的驱蚊草药包,日子都感觉好过了很多呢,就是这东西回返来都不敷买的,这回你可得给我多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