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旁的桂嬷嬷仓猝劝道,“息怒啊。”
除了作坊那边,庄清宁跟着着尚承恩去了一趟苏家庄,看看这挂面作坊。
太后听闻此事,眉头紧皱,将手中吃了普通的燕窝,腾的放在了桌子上头,“去把天子给哀家叫来,哀家要问问他,究竟是如何了不得的匪患,竟是要派哀家两个孙儿亲身前去。”
“这作坊开在这里,今后很多劳烦苏里正多多照拂了。”庄清宁笑道。
“我们苏家庄,虽说这粮食年年歉收的,倒是因为过于歉收,这年年都卖不上代价,各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回尚掌柜说要在这里做挂面作坊,把村民们都欢畅坏了呢,直说如果能在作坊里头做活的话,必然会好好做。”
“太后,老奴听闻,此次皇上还排了于校尉一同前去,听闻于校尉勇猛善战,世子也是工夫不俗,四皇子又是聪明过人的,三人一同前去,必然不会有差池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此时的世人皆是忙繁忙碌,为一年的生存驰驱。
东风又带了几分的暖意,吹得人身上暖和缓和的。
“在用做活伴计的事儿上头,如果想看着人操行如何,做活勤不勤奋的,我也京都清的很,固然问我就是。”
可现在,他和楚赟阖被禁足,成了满皇宫,满都城的笑柄,到是让楚赟昭出尽了风头,要去鲁地剿匪,只怕现在朝臣们也要做那墙头草,看一看风向如何了!
她如何息怒!
“应当的,应当的。”苏正石脸上笑容又多了几分。
“太后说的极是。”桂嬷嬷连连点头,端了一杯菊花茶过来,“春日里气候燥,太后喝杯菊花茶吧,老奴放了一点冰糖出来,此时正温,喝着恰好。”
“这会子,皇后内心头,指不定如何酸呢。”
先前跟这尚承恩打仗,只感觉尚掌柜是个好说话的,传闻明天庄清宁要来,且听闻庄清宁买卖做的不小,苏正石另有些担忧会不会是个不好说话的人,现在看庄清宁这般驯良,本来担忧的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头,只跟尚承恩和庄清宁提及旁的话来。
说了一阵子的话,又去瞧了瞧此时作坊的状况,看看哪些拽挂面的架子,晒挂面的杆子等是否符合标准。
息怒?
而此时现在的皇后,正在宫中生机,砸碎了桌上的一方琉璃花尊。
庄清宁这几日,更加的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