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肥差,能保一天年一天,能捞一笔算一笔的,脸皮得够厚,凡事很多问,只等着旁人给你恩赐恩德,那是断断不成的。
他自认本身是个非常平常的小买卖人,但他又以为庄清宁是个与众分歧,比平凡人聪明太多的人,能获得庄清宁的必定,那申明他也是不差的。
一边走,一边承认的点头。
平凡人呢,只需求些粗布,混丝那些中等布的,则是都去庄记布庄。
赶在秋夏季的淡季前,各处的布庄都是要囤货的,庄记作坊代价便宜,还不必那般千里迢迢的从松江那边运货,不必再分外出了运费,这里外里的,能够说降落了很多的进价。
而做这些东西,无一不需求布料。
入了秋便就得开端筹措着做夏季里头的新被子,添置新的冬衣,筹办过年衣裳甚么的,趁着和缓的时候早点做出来,该浆洗浆洗,该晾晒晾晒的,比及天儿冷的时候,便能及时上身了。
“现在织布机的数量已是翻了三倍之多,看这个架式的话,到了来岁,怕是要在现在数量的根本上,再翻一倍呢,如果然是如许的话,这块地儿怕是都不敷用了的。”庄玉田提及这个,忍不住咧嘴直笑。
“没,没有。”庄清宁笑了一笑,“就是看你扔梭子比别人扔的纯熟很多,就停下来多看了一会儿。”
那人明显发觉到庄清宁的目光,停了手中来回扔的梭子,看向庄清宁,“是有甚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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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头的伴计,已是从先前的一个变成了现在了五个,还特地请了一个老道的账房先生来,帮着记账算钱。
布庄这里买卖红火,作坊那也是不例外。
庄清宁对庄玉田这点能够说非常放心,但还是叮咛提示道,“在全部县城里头,除了程记,就是我们这个布庄和作坊一枝独秀了,这大笔的货往外走,大把的银子往荷包里头赚,只怕总有人看着眼热。”
庄玉田这般想着,忍不住挺了挺腰杆。
因而这庄记布庄里头,整天人来人往,非常热烈。
庄玉田见状,这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暴露会心的笑容。
“实在如果提及来的话,不但是同业,不是同业的也不解除有妒忌心的,留个心眼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