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得迷含混糊之际,恍忽感遭到有人影在近前闲逛,接着身边的软榻微陷,一阵淡淡的琴木香气缭绕在了呼吸间。
她几近是凭着本能的朝来人靠近,继而展开双臂将他环住,顺势偎进了阿谁令她眷恋的怀中。
对于顾渊用如此泰然的腔调说出本身暗中停止之事,长乐感到些许骇怪,却又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道:“虽是如此,可……”
“臣不过只是略提示了一句。”他腔调安静的说着,下颌却悄悄摩挲着她柔嫩的发丝,声音里似携着几分沉迷。
怎料顾渊却道:“长公主不也一向今后处动手,暗中对司徒翎停止调查,如何会不知?”
顾渊竟接过她的话道:“裴将军虽未能当着世人戳穿此事,可小产以后,婉妃就神态不清了,竟一口咬定那死去的孩子并非龙种,皇上得知此事竟也未曾对她科罪,只是将她临时软禁在灵犀宫里。”
她倒是俄然想起圣旨上的内容,在剥夺司徒翎的驸马头衔时,所提及的罪过不但只要参与司徒氏族的谋反,另有秽乱后宫四个字。
顾渊的双眸隐含着晦涩的阴沉,却只是端着恭敬的腔调道:“能够为长公主所用,也算是得意其所了。”
这时,浅冬和灼夏恰好进了屋,见她已经睡醒便赶紧唤了宫人们端来梳洗之物。
“长公主……”裴元先是朝着长乐磕了几次头,而后欲言又止的抬开端。
“恩。”灼夏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顾大人还叮咛了,说长公主昨日受了累,让我们务必服侍着长公主好生安息。”
她非常天然的做着这一系列的行动,分歧于过往的决计戏弄,此时的她倒像是带着娇憨,似一个撒娇的孩子,在向他汲取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