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他们暗害下一步战略时却出了不测,雁国的二皇子明月晟与外人联手,把明月舟连夜送到了墓王堡中,诡计不动声色的害死他――
长陵很有些奇特的瞅了他一眼道:“不错,做了这等恶事,的确不能轻饶,可我不是明月霏,你们就算是把我大卸八块,那也无济于事。”
但听那青年道:“她中了昏元散,一时半会儿该当还醒不来……”
言罢不再分神,垂下帘帐,把精力都放在对付外头上去。
阿谁自称“老子”的男人体型与声音划一彪悍,但看上去春秋不太大,想必经历尚浅,见长陵俄然呈现在他的跟前,神采蓦地一变,“叶公子……你不是说她中了昏元散嘛?”
她拜别尘凡十余载,可贵揪住一点儿能衔上过往的尾巴,岂会等闲放手?
说话的人声音宛耳,恰是劫车的阿谁俊的非常凸起的青年,他笑意盈盈伸脱手摆了个消消气的姿式,又转头对长陵道:“公主,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这么把你请来是行事莽撞了些,但你毕竟害了这八派弟子的师兄们双目失明,又抢走了他们的掌门,总该有个交代不是?”
等被外边的一阵骚动惊醒时,马车已缓缓停下,她听到车外有人粗声粗气隧道:“叶公子,人可在内里?把她给我们揪出来,老子倒要看看这个雁国妖女是不是生的三头六臂!”
从马车上听到的那段对话看来,明月舟与他阿谁叫明月霏的mm此前刚把东夏武林搅个血雨腥风,不但让很多人中了毒,还把很多位尊权重的掌门人掳到了雁国关押起来。
长陵疏忽他们,手一撑,从车板上一跃而下,环顾了一圈周遭――只见环绕着马车前后乌泱泱的站了一大群人,个个手持刀剑,衣袂翩飞,在这荒废的村庄中特别格格不入。
长陵循名誉去,只见那说话之人约莫四十出头,头戴紫阳巾,仿佛就是个羽士模样,在这堆人中竟然算得上是较为年长的了,他一说话,其别人都温馨下来,情不自禁的朝那羽士所拢,他见长陵置若罔闻,又道:“哼!不消看了,这回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青年目睹她着了道,轻笑道:“公主就临时歇一歇罢。”
她掌心一翻,欲要直接劈翻这个青年,不料劲力如同泄了气般忽而消逝,轻而易举的让对方挡了下来,她心中一凛:“迷香?”
“对!”
可惜长陵不是个能让人费心的,她拼着少量残存认识自内兜里摸出银针――楚天素留给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处了。
“……”
“呃……这个……”这个叶公子难堪的挠了挠头,“大抵是中的不太深?”
长陵蹙眉扫视着他们,“没有人见过明月霏的模样,你们就不怕弄错了人?”
她心说:“一次来了这么多人,就不怕被雁军团灭吗?”
四周火光透明,长陵淡淡的瞥了那羽士一眼道:“道长怕是认错了人,我不是明月霏。”
这一套行动乃是南华针法中根本功法,讲究一个“快”字,人刚中招时毒性常常还浮于表层,只要在第一时候发挥心法放缓流速,及时逼出毒素,天然不会为药性所控。
她本故意提示,只是说了也于事无补,要让这小青年乱了方寸连路都跑倒霉索,那才费事。比及了他们的据点,自会有人认出她不是明月霏,到时再稍解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