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夏冷哼一声,吵嘴清楚一双眼紧紧地盯着赵家二叔:“骂我能够,不准骂我爹娘!”
赵家二婶儿内心起火,伸手就要去推赵立夏,却被不轻不重地挡了一下,她身子一歪,差点儿跌倒地上,当即就嚎了起来:“哎哟你这挨千刀!竟然敢拦着长辈不让进门,你竟然还推我!你爹娘都是如何教你们哟!”
赵立夏咬紧牙关,死死压住内心翻滚情感,他是真不明白,都说人偏疼,但是却没听过偏疼成如许,当年势就不说了,光是眼睁睁看着几个儿子媳妇想要抢占死去宗子家地步屋产,末端还要说那差点儿无家可归孙子不懂事,如许事谁做得出来?
“您说办丧事,赵叔叔去时候,赵立夏第一时候就去给您报丧,成果呢?您大寒天儿把他丢屋外头冻了半个时候才开门,成果门都不让进就打发他走了!别人都是第一天就上门来记念了,成果你们第三天赋来,点了柱香立即就跑了,送葬时候你们乃至连丧服都没穿整齐!这就是您白叟家所谓帮手!”
“赵老迈爷,我看您是得了老年聪慧吧?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要不要这么颠倒是非!既然您健忘了,您家孙子又孝敬,不好辩驳您,我不介怀一一提示您!”方怡走出大门,半挡赵立夏身前:“赵叔叔客岁抱病时候,整整三个月,你们没有一小我上门看一眼不说,连句问候都没有,客岁是疫病,这也不怪你们,但是这两个婆娘公开村里不但一次说,就等着赵叔叔一家两口死呢!到时候,这家里几十亩地,这栋青砖大瓦房可就都是你们了!这事儿我没冤枉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