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倬说的清楚,长生听的明白,待倪倬说完,长生出言说道,“大人的情意我明白,但我感受事情还没到必必要走的那一步,眼下局势不明,无妨再行察看,静观其变。”
听得倪倬言语,长生眉头大皱,固然倪倬的这番话不太入耳,却不得不承认倪倬说的确是真相。
“平康坊的事情是我三师兄做的,事发当晚我也有参与,现在我师兄已经背叛,占有了平州和申州,”长生说到此处转头看向倪晨伊,“前日早上你去御史台寻我,刚好师叔也在我房中,实则当时我刚从河间返来,我二师兄被龙颢天拿了,我闻讯赶去河间救人,成果中了龙颢天的骗局,我用天蚕神功换下了二师兄及其家人,过后二师兄一家也赶去了三师兄地点的平州,龙颢天是个无耻小人,他很能够与皇上说了然此事,皇上本就晓得我与三师兄的干系,再听得龙颢天密奏,更加担忧我会受两位师兄的影响和撺掇。”
倪倬说到此处略做停顿,而长生和倪晨伊则面面相觑,在此之前他只晓得黄巢是叛军头领,并不晓得此人所率叛军曾以报酬食,此等恶举可谓丧尽天良,禽兽不如。
长生言罢,父女二人恍然大悟。
长生眉头紧皱,未置可否。
听得长生言语,倪倬和倪晨伊纷繁转头看他。
倪倬言罢,长生开口说道,“您说的有事理,他的确在担忧我功高盖主,反客为主,倪家如此遭受,实属受我连累,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干系,他便不会冲倪家脱手,他看似是在对于倪家,实则是在去我羽翼,断我臂膀。”
待下人走远,倪倬说道,“长生,我们要去那里你是晓得的,你能不能承诺我一件事情?”
倪倬又道,“长生太重交谊,朝廷看重的是这一点,顾忌的也是这一点,故此朝廷才会想方设法的将他自我们和龙虎山身边拉走,断绝我们与他的交谊。”
长生心中五味陈杂,不知如何接话。
倪晨伊也晓得倪倬说的是真相,却粉饰不住的懊丧和失落,转头看向长生,长生本来没有吃东西的心机,不知如何回应,为了粉饰难堪便捏起一块点心塞进了嘴里。
长生此前的确萌发过退意,听得倪倬言语随即问道,“如何走,如何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