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大头点头。
“那就行了，咱从那里动手。”大头问道。
大头也晓得长生为何忧心忡忡，但他却不知如何欣喜，因为长生的话已经说出去了，眼下摆在长生面前的只要两条路，一是闭目自障，自欺欺人，只当立洲没有冤情，时候一到解缆走人。而别的一条路就是清查此事，将顶风作案的官员和差役连累三族，这可不是几人，几十人的题目了，有一人参与，三族皆受连累，并且连受命禁止百姓伸冤的差役都会被诛连三族，这如果连累下来，搞不好得杀掉成百上千人。
“处所官吏再也不敢禁止蒙冤受屈的百姓伸冤告状了。”大头说道。
“我晓得，”长生缓缓点头，“实则我早就不在乎小我名声了，只要对朝廷无益，对百姓无益，纵是背负骂名我也认了。”
“好。”大头回声拜别。
“我也是这个意义，当日我之以是在济州大开杀戒就是担忧处所官员欺下瞒上，废弛了朝廷的名声，”长生说道，“现在看来杀一次还不敷，这些处所官员还是心存幸运，再在立洲杀一批，不杀不敷以布衣愤，不杀不敷以明法纪。”
长生深深呼吸，转而出言说道，“这件事情是我草率了，我真没想到这么峻厉的奖惩都吓不住他们，前人云治乱世用重典，杀吧，没别的体例。”
“大人，我说了您千万别活力哈，”大头谨慎翼翼的说道，“我真的感受您有点儿小题大做了。”
长生对处所官员的印象并不好，因为大部分的处所官员都有欺下瞒上之举，在辖区内横行霸道，为所欲为，频频形成冤狱不说，对于试图伸冤告状的百姓还多加打压，动辄拘拿下狱，担忧这里的官员也会禁止百姓前来告状，长生又严厉命令，凡是发明有处所官员试图禁止百姓前来伸冤，不管是命令之人还是受命之人，一概诛三族。
“那您说这事儿应当如何办才好？”大头无法。
“你有伤在身，不要胡乱走动。”长生随口说道。
“多谢大人惦记，这点伤已经没甚么大碍了，”大头看向坐在劈面的巡查使，“如何样？立洲的官员可有弄虚作假，阳奉阴违之举？”
他说的越随便，世人越严峻，这些人多年浸霪宦海，可谓见多识广，晓得越是端拿造作的下属越循规蹈矩，越是言行随便的下属越杀伐判定，特别是长生已经“恶名昭彰”，不经三省和皇上讯断，直接将济州官员砍了数十人，谁也不敢包管近似的事情他会不会再干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