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笙有着半晌的沉默,半晌后叹了口气道:“没事,我只是又头疼了。”
“……嗯,这儿虽是我的别院,但环境清幽,我想着阿笙住在这里,每日凌晨展开眼便能瞥见窗外修竹,定然表情镇静。”林长庚犹踌躇豫,话里的底气也弱了几分。
她的确是没有住到沈家,但是现在这个处所倒是他自个儿在都城的别院,如果外公晓得了这件事,不晓得会不会追到都城来揍他。
不过一套玉罢了,再贵重也不是活物,还能当了证婚人如何着?
“又疼了?”林长庚眼里滑过心疼,沈筠笙自上路以来,头疼的次数就越来越多,固然时候都很短,他还是忍不住心疼。
林长庚内心暗叹,能和阿笙在一起,就是傻也值得。
那玉簪子通体莹光光滑,熠熠生辉,林长庚在手里把玩了好久才不舍地又放了归去。
沈筠笙昂首望他,他的眼里又像之前一样,仿佛有星星在闪动。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打趣,林长庚更加放心,只要她不在乎他就没甚么好担忧的了,伸手勾了勾她头发上的羊脂玉簪子,越看越欢乐,“归正安南王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你住在我的别院也没甚么,对不对?”
自他二人情意相通今后,这一套羊脂玉金饰便一向戴在他二人身上,林长庚之前还重之又重地和她说,这是她亲手缔造出来的,是他们两人的定情信物,需得一向戴在身上做他们二人的见证。
沈筠笙看着他的小行动内心冷静地笑了个畅怀,此人之前和她外公承诺地那么好,说到了都城定会包管不让她住到沈家去,可却隐了后半句没说。
沈筠笙内心对他的话不置一词,但这羊脂玉倒是自戴上了身便再未摘下来过。
“我总模糊感觉,此次来了都城,或许是件功德,之前的陈年旧账或许此次便能够解开了,然后我就又是悄悄松松的一小我。”
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经多多极少清楚了沈筠笙的脾气,固然偶然候做事会慢吞吞的,但是碰到大事的时候她总会有本身的定夺,不争不抢,温润如玉,她看得很透辟。
“你总有很多正理。”沈筠笙不甚在乎地嘟囔了一句,忽地拧起了眉,半晌后才缓缓规复安静,靠在林长庚怀里,有些有力。
“我帮你。阿笙,我总会帮你。”他低下头,和沈筠笙额头抵着额头的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