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无甚,师兄确是迩来事物繁忙些。”抬手抛还了玉玦,“倒是留了东西与你,你且在此候了吧。”
“这……”几位面面相觑,既如是说,何必再剜心去深思甚么?抬眼复望,了无活力,一片寂然的剑冢当中,寒气森森,倒是恍然升起一股躁意。不再谨守一处,几个信步而去。
“见过道友,鄙人特来求见许逸兄长。”
“这金气,也不知是此中哪个,或是集了众剑之气而成,单去探查,倒是一无所获。”聂不平抬高了话音,“我那次,也是在此搜索多日未果。只感觉仿佛有灵意在,却窥不得踪迹。最后没法,干脆在此打坐入静去。成果……”
剑冢以内,聂不平正自闭目,懒懒以神识查了几人,不见有甚么所得。观那土坡剑林内的林瑜,在阵中转了这好久,也自捡了个处所,打坐入静去了。撇了撇嘴,只是三日罢了,再候上一阵不迟。
我在这里,这小子,是如何进了来?此子身上,有奇特!
这剑冢,究竟有甚么,毫不简朴!只是一道金气罢了?竟然能勾动这龙牙灵剑来?
放开了去,更是把疾行之法运至极致,只感觉这一番奔驰下来,心稳很多,法随心行,也自少了点不实之感。
“嗯……可有甚么不当?”劈面的目光,高低核阅,却又清楚心不在焉。李飞白不由惊奇,这是如何?却不知,许逸偶然的一个行动,本身已是申明在外了。
李飞白,这个,就是李飞白?接过玉玦一观,鹤背的修士不由又多看了几眼。也未看出有甚么异于凡人啊?外事殿里传话,专让留意此人。却听内里师兄说,是许师兄专在外事殿留了玉玦等待?一下弄得院里暗里都传开了去,都等着看是何方崇高呢。却也未见有三头六臂,不知到底善于那边了。
这就是六山书院了,李飞白立定身形,将将放眼去看,突地传来一阵破空之音。循名誉去,一只纸鹤倏但是来,尚未近前,鹤背上修士远远探查扫过,见李飞白无甚行动,停在空中,“此地已是六山地界,不晓得友来此,有何贵干?”
一起疾行,李飞白依着许逸所留的玉玦指引,一心直往六山书院,连连运法,少有安息。只是半月,就入了清屏山中。
秘境不大,一去三四里周遭,四下幽寂,莫名有光,却自不显。了了几株枯树,干草覆土。不知那边生出丝丝北风,偶尔掠过。最是显眼处,只要中间的土坡,未有多高,倒是密密麻麻,插满了一柄柄利刃。一眼看去,恍忽隐有气转,莫名压抑。一股杀意直取心底。
正在踌躇不解,突地,丹田当中一阵悄悄颤抖。剑!
既然许兄不在此处细说入法,或许是本身想多了。却不晓得,这剑冢是否入得,连许逸也不知甚么究竟。只看机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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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许逸略一皱眉,摇了点头,转而对着几位师弟,“这却不是想就有的,前番来此,来回探查,踏遍了此地,这剑更是一柄未曾放过,何如……”顿了一顿,“那金气的出入,一点影迹也无。这里能得以一见的,也就是聂兄弟了,却又是在入静当中俄然发难……是以,各位师弟不必拘泥甚么体例,尽管顺了情意就是。”
林瑜看看许逸,只是闭了目,不见甚么回应,稍一怔。又看方梓文,已是踱至一旁,盘膝坐下。复观摆布,各自在心。抬眼看向土坡,只觉压抑非常,不由皱眉,略一游移,抬步,直朝土坡而去。
突地,一阵心动,双目圆睁!“霍!”地转头看向入口。不成能,这,这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