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你这句话，姐姐就不客气了。”白薇却不介怀，笑道，“旁的都还好，只是程公子，每日都送厚礼来，有乐舞场次的日子，更是更加，就这些天，衣裳金饰书画并各种别致玩意儿都送了一圈，你却一样也不看，我竟不知如何回话了。”
“这还真是......”崔绾绾嘟着嘴，愁闷道，“我很喜好那两个花腔，这如果再穿出去，若偶然中叫他程府的人瞧见了，晓得我穿了他送的衣裳，还不定如何想......”
“mm病里约莫是梦魇了，的确说了很多听不懂的话。”白薇笑的云淡风轻，“姐姐觉着mm病的俄然，恐事有蹊跷，便问了婢女，那日可有甚么非常之处，却未发觉端倪，想必mm只是外出玩耍时受了风。”
“还是算了，我喜好的衣裳就要穿，管别人如何说呢！”崔绾绾笑道，“阿谁程公子，但是名册里的头一份，他惯常捧舞优的，我现在也算是当红，穿他送的衣裳，倒也是时髦的，没甚么要紧。”
“那，如果他晓得后，便强求邀约呢？”白薇笑着问道，“程公子现在不但每日送礼来，邀约名帖也是每日递来，姐姐我已经连替你婉拒的说辞都想尽了。”
白薇忽而想起甚么似的，笑道：“方才说到程公子，另有一事未说呢。程公子送来的衣裳，竟满是从云想霓裳里订做的，此中另有两身是你画的图样，一身照水莲的，一身竹叶青的，本来我也是要先做两身给你，谁知衣裳才做好，将来得及送来时，刚巧被程公子家的仆人瞧见了，便要订这两身，还挑了些别的金饰，说是要送来给你的。”
说完了闲事，二人便又谈笑起来。
“按端方来。”崔绾绾淡然道，“我的话里说的明白，礼一概照收称谢，人是不见的。收来的礼就是我的，用与不消就随我的情意了。如果舍不得的，或是有其他设法的，大能够不送礼来。”
“姐姐怎会闷？每日统总诸事，又要理账，忙都忙不过来。”崔绾绾笑的有几分奉迎。
崔绾绾点点头，又谢了白薇的体贴之意。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白薇体贴她赛过狐疑她，纵使对她的出身心存疑虑，也想不到将来人这上面去，只要不将她当作变态妖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