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的王兰兰靠近一瞧,哎呀,看模样是有收成啊,这圈套上面的土和草被弄乱了,因而从速从空间内摸出那把小铲子,脱手扒开袒护起来的草,往下一望去,就见到半米深的圈套里有只灰色的兔子躺在内里,脚上被圈套上面削尖的木头插上了,此时已奄奄一息。
王妈妈用眼刀制止她,王兰兰只当没瞥见。
正天马行空的王兰兰,已经到了山脚下了,这里侧面是一个靠着河边的小树林子,一个大大的坝口蓄水池,前天她挖小果苗时在这四周竟然有野兔子跑过,当时她冲动的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却没有那健旺的技艺,吃了一嘴的土也没抓到,因而她心头一动,贼兮兮的在树林的中间做了一个小小的圈套,今儿个正无聊着呢,就上去随便看看吧。
做好圈套后也就抛开了。
走到树林边沿地带,王建国不动声色地将团着枯草的兔子放在背篓里,这个期间捉了一只兔子也得偷偷吃。
“呵呵,好的。如果你能对峙一个月,就让你上学。如果不成,那就乖乖等来岁上学吧。”王爷爷也不解释现在是一年级下半学期了,她的成绩跟不上。
对,棉花必然很有市场,到时候她能够留一些卖一些。
王家有个风俗挺好的,特别合王兰兰九零后的自我心态,就是一只三斤多重的兔子,王奶奶全数红烧了百口一起吃掉,没有说送给甚么人一半或是一碗,也没有说留下一些明天吃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