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刚和老黑立马反应过来:“操!小波你这狗娘养的出售我们!”
于果没理睬他们,把两把枪握在手里,来回握着,就像捏着一团相对比较坚固的橡皮泥普通,嘎吱嘎吱,一会儿就揉成一个极其笼统的铁纸球,顺手装进兜里。
再者,邓长这几年分红给本身的毒资固然很多,却因为平时大手大脚花得差未几了,只剩下五十来万,却全都给了左刚和老黑作为一起跑路用度,心疼万分,再如果获咎人家,这钱岂不是打了水漂?
于果嘲弄地看着他:“我刚才听你们说,要把我骨头敲碎了再用车碾压,直到血肉恍惚,我听得都感觉浑身疼。你们文采挺好的,不过我不大信赖你敢开枪,这里也不算特别萧瑟,你这枪没有消声器,内里会听到的。”
老黑像是说相声的捧哏普通,逢迎道:“大哥说得真好!”
老黑也冷冷地接茬道:“没错。于果这小子跟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们能有明天全拜他所赐!甚么都不必说了,我们归正不会再待在海内了,这辈子能够永久也没机遇返来了,倒不如轰轰烈烈干他一场!我非要弄死这傻逼不成!”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上钻心肠剧痛,本来他手上的枪连同三根手指被硬生生扯了下来,于果的脸在他的手指与身材分离时产生的一片血花之间神采如常,只是嘴角略微翘起,带着难以发觉的调侃,而那双眼睛如同被血铺满,显得狰狞非常,像是妖怪和死神嘲弄的神采。
小波、左刚和老黑的心已经不能用大惊失容或者惊骇万状来描述了,他们艰巨地回过甚,看到了笑吟吟的于果,正站在院里。
老黑看了一眼左刚,他当然是为左刚马是瞻,不过单说他本身,也是恨死了于果。
小波的舌头要打成结了:“你……你……你如何晓得我的名字?……你如何晓得我在这里的……?你如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