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算明白了,怪不得这故乡伙当初那么痛快的就承诺了老爸的要求,给本身谋了个教员的职位,其启事底子就是把本身当枪使了,老爸被耍了,本身也被耍了,骂他一声老混蛋都算辰飞仁慈了。
辰飞瞥了那人一眼:“您是教甚么的?”
“嘿!你此人如何这么说话啊?不识好歹!”那人谩骂一句,闷闷坐下了。
辰飞没兴趣跟这帮教员自我先容,这帮教员也懒得理睬杜淳风,他们都心知肚明,晓得另有两个多月就高考了,要不是黉舍碍于面子,估计都懒得找人来顶上一任英语教员的这个缺。
没几分钟,下课铃就响了,辰飞只得清算好讲义分开。
辰飞眉头皱了皱,但语气仍然放的尊敬:“课程表写着下一节是物理课,您是不是该走了?”
桌上还摆了一张表,是上个月的摸底测验成绩单,辰飞拿起来看看,上面有各科分数,班级排名和黉舍排名,辰飞的目光从下往上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