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内，一片鸦雀无声。
金钟楼楼主安正阳脾气比较暴躁，指着张小凡，嗓门震天响，大喝道：“你刚才说谁是渣滓！”
“猖獗！”
“这小子，够狂的，可惜要死。”
“跳梁小丑！”
合欢门门主颜宇辉，猛地站起家，脸上暴露一丝震惊之色。
“观主，您来讲吧。”
统统人，都呆呆看着那具无头尸身，神采全数凝固在脸上。
“好。”
“水月观只是适应天道，而你们倒是逆天而行。”
“猖獗的不是我，而是你们。”
“说得好。”
“小东西，本座没去找你，你反倒自投坎阱。”
“小崽子！”
“又是爆头！”
一具无头尸身，重重倒在地上。
整座大营，刹时被染红了。
安正阳瞋目圆瞪。
张小凡的语气很平和，世人听在耳中，却有一股砭骨的寒意。
噗通！
“奇特，这小子如何会和水月观的人在一起。另有，林长老那边现在还没有动静回报，莫非出了甚么事？”
“够了！”
张小凡随便的笑了笑，道：“好了，我来这里是为了杀人，不是来陪你们废话的。”
昭天教教主莫高义，坐回坐位，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看戏的模样。
安正阳杀气腾腾地盯着张小凡，倒是没有轻举妄动。
“嘿嘿，我们看好戏吧。”
“老兄，我没有针对你。”
白龙阁阁主淳于永昌，倒是感喟一声，一脸愁闷之色。
大营顿时静了下来，统统人都是用一种不成思议的目光，冷静看着这个胆敢挑衅四大古武门派的家伙。
“啧啧，仿佛又被疏忽了。”
玉道长对着淳于永昌作揖道：“淳于阁主，水月观与白龙阁素有友情，此次受邀而来，便是明证。听贫道一言，白龙阁现在幡然觉悟，向张道友认罪，另有亡羊补牢的机遇……”
颜宇辉盯着张小凡，止不住的嘲笑。
玉河抹掉脸上的一粒血珠，然后看了看站在前面一尘不染的张小凡，凑到玉道长跟前，小声道：“观主，张道友为何一向用这招？”
现在，张小凡主动站出来，顿时被他们辨认出来。
张小凡无法一笑，目光环顾一圈，落到合欢门一名仰天大笑的长老身上，然背工指悄悄一弹。
“水月观竟然陪着这小子一起疯，依我看，水月观迟早要完！”
“本来只是一个小疯子罢了。”
“玄法道人。”
他固然脾气暴躁，但不是笨伯，要不然，他也当不上金钟楼楼主。面前这小子，如此傲慢，如此有恃无恐，不是疯了，就是有所依仗。
听到张小凡的话，大营内的世人，顿时掀起一阵轰笑。
“哈哈。”
独一淡定的，是玉道长、玄法道人和玉河三人，因为他们很清楚，张小凡说的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