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斯斯文文的家伙竟然是他们口中的疯子刀……”祁麟眯着眼睛看着那人的背影:“还真是成心机。”
随即他们带着别的四个男人仓促地进入了茶馆,因为先前的秃顶和黄毛不在这里,以是他们也没有认出祁麟,只当他是个守门的保安。
说完这句话,袭倾城将渐渐一杯白酒全数灌进了口中,浓烈的白酒让她喉咙有种被火烧的感受,但是她也强行忍住了。
祁麟没有说话。
“你们……你们过分度了!”袭倾城气得浑身都在颤栗。
“你……弟弟?”袭倾城有些讶异。
K叔刚出来不久,随后又有几辆奔驰过来了,祁麟看到从第一辆车里走下来一个穿戴衬衫短袖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早晨七点十五分,祁麟和袭倾城就到了K叔说的那家酒楼,酒楼门口站着两个身穿玄色西装的男人,他们看到袭倾城过来了以后立马迎了上去。
“我……头好晕……”袭倾城扶着额头满脸通红地倒在了祁麟的怀里。
不得不说还是K叔有面子,如果是袭倾城本身想要去和疯子刀谈的话,估计对方鸟都不会鸟她。
“倾城啊……”K叔一脸难堪地说到:“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你也见好就收吧,不然闹开了可就真的不好了。”
袭倾城有些发楞,下认识地说到:“不……不客气。”
“如何,你还不对劲?”疯子刀神采变得有些阴沉起来。
袭倾城深呼吸了一口气:“刀片哥,我本来也不想将事情闹成那模样,同时我也信赖那些事情和你并没有干系,只是你的部下有点过分罢了,我的酒吧和家另有一辆车都被他们给砸掉了,不但如许,他们还打伤了我的小弟,让我赔了二十多万……我想,这件事情的对错你能看得很明白。”
看到袭倾城被带了上去,祁麟也只能在内里等着,这酒楼内里都有K叔的人守着,估计本身想要硬闯出来也比较费事,搞不好还会影响到袭倾城。
看着袭倾城板滞的目光,祁麟既心疼又气愤,他现在完整能够冲上去将那些人杀个片甲不留,但是如许做了的话,等因而完整断了袭倾城今后的活路。
话音刚落,疯子刀身后的疤痕脸男人拿起桌上一瓶没开盖的白酒直接敲掉瓶口,然后仰着头当喝白开水一样将内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我明白。”祁麟面无神采地答复道。
K叔给疯子刀倒上了一点酒:“刀子啊……本来这事情呢我也不想搅和出去,但是没体例啊,倾城如何说曾经也是我的人……”
袭倾城的脸有些发青,她猛地站起家拿起桌上的一瓶白酒直接将本身面前的酒杯倒满,然后端着酒杯对疯子刀说到:“刀片哥,我是至心但愿你能给我一个公道的答案,而不但仅是一句报歉来完事,如果我有甚么对不起你的处所,我给你报歉!”
祁麟皱起了眉头:“为甚么?她一个女人,连个部下都不能带?”
听完这些话,疯子刀转过甚对身边的疤脸男人说到:“是这么个事情吗?”
“嗯,我们也上去吧。”
喝了这一口酒以后,疯子刀面无神采地看了袭倾城一眼,然后开口说到:“我做事不喜好绕弯子,既然K叔都出面了,说吧,你想要我如何做。”
“嗯,我会的。”
K叔也没再说甚么,在几个部下的拥簇下大步走进了旅店。
“带我……归去……”袭倾城说完这句话以后便晕畴昔了。
“刀哥,K叔和那女人已经在上面了。”疤痕脸男人客客气气地说到。